:“你非要這樣把話說白了不可?”

嗯哼,猜中了。尤曼縈瞅著許商騫一臉懊惱,彷佛一隻負傷的小獸被人狠狠踩中傷口的狼狽模樣,心中不禁有種他們似乎是同類的感覺。

因而在眼前這般險惡的氣氛下,她難以剋制的大笑出聲,“哈哈哈……我的天啊,我的天……”

這個女人!許商騫差些咬斷了牙,“你不要逼我犯下揍女人的大忌!”

“哎喲,拜託,我只是在笑……”

“笑什麼?”他額上青筋跳動。

“在笑……你和我一樣。”

一、一樣?誰?他跟她?“我嚴重認為你在汙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