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過那裡你不在這。”夏愈崢笑了笑,然後給兩人互相介紹。

林再再稍微對他點頭致意,但薛聞兮卻伸出右手來,林再再只能伸手握住,道:“你好,剛才的演奏很精彩。”

薛聞兮笑眯眯的看著林再再,道:“哎呀,你真的一點也不記得我啦。”

“我們……認識?”林再再開始在腦裡搜尋自己是否認識這號人物,卻始終不記得自己過去見過這人,便道:“薛先生是認錯人了吧,如果我看過你這樣的人,肯定不會忘記的。”

薛聞兮卻笑,“拍馬屁也沒用,你就是忘記我了,我們八年前見過的。你的名字我記得清楚,你的臉也跟八年前沒什麼變化。”

聽到薛聞兮說跟林再再是舊識,大家有有些吃驚,兩個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人,怎麼會認識?聽薛聞兮的語氣,似乎關係還不錯的。

薛聞兮說得很確定,可林再再怎麼也想不起他見過這人呀。林再再最怕碰到這種情況了,突然有人走過來跟你打招呼說好久不見云云,有時候對方報了姓名之後林再再會想起來,但大多數時候對方報了姓名也想不起究竟是誰,為了避免尷尬,林再再就會裝作記起來了,然後跟對方寒暄,弄得好像真認得對方似的,事實上找個藉口走開之後林再再就會開始抹汗,心想那人是誰呀,究竟是誰呀,然後想上一天也想不出來。

他很想像以往遇到實在不記得的熟人那樣裝作記起來了,不過這個薛聞兮應該不好唬弄,於是林再再只得開始掰指頭,回想八年前發生過什麼特別事有什麼特別的人。

八年前他在讀初二,初中和高中都是寄宿制,放假林再再都是回姑姑家,難不成是學校同學?不過他剛才聽說這人小學就出國了,一直在法國定居,應該不可能見過的吧。

看到林再再想出一額虛汗來,眾人不禁有點黑線了,最後林再再抬頭,表情頗有點小孩做了壞事向家長認錯的意思,說:“薛先生……我真的記不起來了……”

薛聞兮被他的表情逗樂了,掏出一條手絹給他擦掉額頭上的汗,說:“別那麼緊張啊,我不會因為你記不起來就把你吃掉。”

“真是不好意思,八年前我才十二歲吧,我記事比較晚。”林再再覺得對方那麼記得自己自己卻一點也記不得是很失禮的事,於是忍不住為自己辯解,不過理由好像有點扯。

旁邊的人聽得黑線,記事晚也不是晚成這樣子吧。

“原來你那裡才十二歲?好小啊,剛剛夠得上少年組。”薛聞兮有些吃驚。

說到少年組那三個字,林再再終於想起來了,初二的時候他參加過一個國際性的比賽,是在維也納舉行的一場音樂比賽,當年他得了少年組二等獎,可謂凱旋而歸,校領導特地為此開了校會,大大的表揚了他,還上過當地報紙,那陣子他成了學校的風雲人物,走到哪都被人行注目禮,直到一個多月之後才慢慢恢復正常。

“啊,我想起來了,你是那個和我同組得了一等獎的。”林再再想了下,“當時那些媒體給你封了一個東方仙樂少年的名號……”

“哎呀,這個讓人害羞的蠢名號我花了好長時間才忘記的,現在又記起來了。”薛聞兮吐了吐舌頭,有點不好意思。

林再再淡淡道:“還好吧,我那個二胡仙童不是更蠢嗎?”

“原來再再會拉二胡呀。”夏愈崢微笑著看著他。

岑儒知則道:“真沒想到,聞兮和愈崢的朋友有這樣一段舊緣,既然今天那麼巧遇見了,也是緣份,不如你們合奏一曲?我這裡也有二胡。”

“我很多年沒碰二胡了,”林再再搖頭,“技藝生疏,真要拉的話可能會很慘烈。”

薛聞兮聽了驚訝不已,“沒有拉了?為什麼?你拉得很好,當時好像還有企業想贊助你幫你開演奏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