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方用到寶貝兩個字的,除了那隻小白虎還有能有誰?既然是那隻小白虎麼,嘿嘿,肯定沒什麼壞事了。柳宿當下鬆了口氣,看來是自己太敏感了,畢方肯定是要感謝自己這幾天對白煙的照顧。

取過茶壺也給自己添了點水,柳宿大方地擺了擺手,“跟我客氣啥,不過那丫頭確實還挺招人喜歡的。”

“看來我真的需要和你客氣客氣了?”畢方將茶杯慢慢地放在桌上,一對藍眸緊緊地盯著柳宿,臉上的笑意更甚了。哼,你小子還給我裝?

“啊?”柳宿眨了眨眼,一股不祥的預感漸漸湧上心頭,難道,丫頭出什麼事了?當下心裡一驚,手裡握著的茶杯灑出大半杯茶水,“丫頭出事了?”可是,之前不是還好好的麼?

出事了?奎宿突然覺得胸口一疼,額上的汗細細地冒出,臉色頓時蒼白了幾分。好在沒有人注意到他,慌忙握緊了拳頭,強壓下那股鑽心的疼。

“出事?小事而已,”畢方的笑慢慢收起,“只不過,好好的就暈了。”

聽到“暈了”兩個字,柳宿的臉徹底就僵住了,自己的預感真的成真了?也不去管那灑了一桌子的茶水,緊張道,“到底怎麼回事?她不是去找那個鬼界小子了麼,怎麼好好地會暈了?現在怎麼樣了?”

“是呀,之前還好好的,怎麼突然說暈就暈了啊?”隨風子也是一副擔心的模樣。雖然相處不久,但那個丫頭還真是讓人不能不喜歡。

“沒事,就有些急火攻心而已。”畢方輕飄飄地扔了一句話,繼續端起茶杯喝著手中的茶水,“不過,你是不是該好好跟我解釋,這幾天究竟發生了什麼?”

柳宿雖然有些著急,但聽到畢方向他打聽這幾天的事,心裡還是按捺不住小小的激動,終於又有個人願意聽他講故事了。

清了清嗓子,便開始娓娓道來,“那天啊,我帶著小丫頭離開西虎山,走的太急了,也沒分清東南西北就曉得埋頭趕路了,好在巴拉巴拉巴拉……”

畢方的手漸漸僵硬了,隨風子的冷汗吧嗒吧嗒地掉下來了,奎宿的臉色越來越黑了,但柳宿依舊忘我地講著他的故事,那叫一個眉飛色舞啊,就差沒手舞足蹈了。

“咳咳。”畢方將茶杯重重地放在了桌上,成功讓那個滔滔不絕的人關上了嘴巴,慷慨地贈送了枚白眼給對方,面色不善地道,“你沒完了是吧?”

那邊的一老一少分外配合地點著頭,再聽下去,他們真的有自殺的衝動了!

“嘿嘿,彆著急嘛,”柳宿心虛地用那方花花綠綠的帕子抹了抹額角的冷汗,他現在有些理解為什麼隨老頭那麼怕這個男人了,他的氣場真的不是一般人能抵擋的。

“想到重點了沒?”杯中的茶水已經空了,畢方懶得再倒了,已經過來磨蹭了太久了。

“想到了,想到了!”柳宿慌忙應答,若是慢了,天知道這個沒人情的人會不會一拳把自己揍飛了,“吶,在回來的時候,丫頭胸前的項鍊突然閃出光芒來,她就像有什麼事似的催著我們往回趕,回來了她把小東西扔給她母親了,就說要去找那鬼界小子,和我們分路了。”

“項鍊?什麼項鍊?小東西是什麼?”畢方的視線冷冷地掃過。

“就是一根上面鑲著黑玉的項鍊,那氣息有點像是鬼界之物,估計是和那鬼界小子有關的。至於小東西麼,是一個胖娃娃,不對,是塊石頭,哎呀,是塊破石頭變成的胖娃娃。”柳宿有些語無倫次了,其實他非常想把胖娃娃的來龍去脈講一遍,可惜他有那個心沒那個膽。

“哦。”畢方淡淡地應了一聲,就起身離開了。

“喂!小方方啊!”柳宿哀怨地看著那個一句話都沒交代就鐵石心腸地走掉的人,虧他勞心勞累地幫他又是跑腿又是照顧徒弟的,他竟然連個謝也沒有。回過頭,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