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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練。
謝熙鄲的次子、三子扶著父親站起身,仇恨已經將他們渾身籠罩上了一層深深的陰影。
謝熙正急急勸道:“不可如此!如今真相還未查明,怎可輕言仇恨。我們是自小一處長起的兄弟,二十七怎會害五郎和十三郎。下手者定然另有其人。”
謝熙鄲次子狠聲說:“即使主謀另有其人,二十七叔也逃不開干係。若他不是在審查這些侍衛來歷的時候疏忽大意,高高提起,輕輕放下,如何能讓奸細混入其中,在我哥毫無防備之時害了他!”
“若揪不出主謀,二十七叔便是主謀,當死!”
“”
“看似人人和睦,實是步步殺機……”謝熙鄲在兒子的攙扶下,行到謝熙和跟前,悔得涕淚橫流:“大哥,我實是悔得很!為何要將我兒推去爭這小小一個丞公位,到得頭來,也不知遭了多少妒忌,方惹出如此禍端!”
華苓看見,丞公爹爹按在高椅扶手上的手掌顫抖了,他又緊緊地握住了扶手,慢慢站起了身,說道:“族中定會還你一個公道,真兇未明,需繼續追查。且莫急。不能急。”
“不急,不急,待我家孩兒死傷殆盡了,你方來還我公道,可有分毫用處。”
謝熙鄲話語悲涼:“走,走,走,收起你們長兄長嫂和侄兒們的骨灰遺物,立即回江陵去。立即回江陵去!深仇大恨,如何能等。熙清忍得,你忍得,我忍不得!二十七如不認罪,我寧領著我兒孫將他闔家血洗,再全數撞死在祠堂門口!”
謝丞公厲喝:“怎可如此!在真相未明之前,族中的兄弟便是我等血脈至親,如何能輕忽言仇?你如此衝動,便是著了那暗中敵人的道。左右,攔住他們!”
謝丞公帶來的兵丁雖然略精銳兩分,又比謝熙鄲手上的護衛人數多些,但竟也壓不住謝熙鄲的人,謝熙鄲下了死令,兩方刀劍相向,很快,竟見了血。
華苓站在陰影裡,怔怔看著這一切。
這……一定是那隱藏在暗中的敵人很想看到的一幕吧……
江陵謝氏內亂一起,實力大降,對中原地區農商二事的控制力會下降,對下一代的培養會中斷,族內利益分配、權利傳遞種種上,矛盾越來越多……
她似乎看得見,接下來的一年、三年、五年、十數年,江陵謝氏是如何漸漸失去對朝廷的影響力,也許,王家變得更龐大,皇家、別的世家趁亂而起……
邊疆軍隊的供給受到影響,戰力下降,對邊疆版圖的控制力下降,在悍勇的遊牧民族面前,不斷地吃敗仗,不得不將一片又一片疆域拱手讓出……
是誰想要江陵謝氏的命?
她苦笑起來,這個家族已經太大了,敵人還會少麼?
盛極而衰,已經到了這個關頭了麼?
謝丞公如何能對四房下死手。
爭鬥一番,雙方各有傷員之下,謝熙鄲拿刀橫在自己脖子上,迫謝丞公撤回了壓制。
四房諸人收殮了至親的骸骨,不顧謝熙和的制止,撇下三房等人,連夜登船去了。
第二日一早,吉縣下游百里之外,塗縣縣令欣喜若狂地率領著二百縣兵,將諸清延和傷重未醒的謝華邵二人,護送到謝丞公跟前。
作者有話要說:求不打臉
上一章說要我敲腦殼那個天天 你過來 我不打你
☆、第96章 兩人的傷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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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縣縣衙臨時被徵用,大郎和諸清延被塗縣縣令小心翼翼地供著送過來之後;便被謝丞公暫時安置到了這裡。
大郎還昏迷未醒;諸清延狀況倒是好許多;身上只有兩道不到骨的刀口;一在右臂;一在大腿;養一陣子也就好了。
塗縣縣令是個大胖子,一身青綠色的官服讓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