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逝她不覺得可惜嗎?要知道,女子一旦嫁人,如非這個男人英年早逝,否則這一輩子再也不可能嫁第二個男人了……

他嘴角自嘲的一勾,露出一抹無奈的冷笑,“她要如此,我又能如何呢?難不成寫一封休書休了她?”除非是孟美開口要他這麼做,否則他是永遠都捨不得寫休書的。

馮景博想想也對,這孟美雖然是一個失去記憶的人,可是她的骨子裡天生就具有無法更改的傲然之氣,她不想做的事情,誰又能左右呢?於是,他開始有些同情的看著完顏東離冷硬的背影,一個國色天香的大美女整天 眼前晃來晃去的,可是卻只能看不能動,哪個男人能夠經受得住這樣的折磨?

想著,他的唇角又不禁的勾起玩味的笑容來,可是他唇角的笑容很快就僵在那裡了,因為,完顏東離突然轉過身來,眼眸裡的冷厲之色只盯著他,“你好像對我的事情太關心了,你還是用心去找找你的上官婉兒吧。”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孟美就成為他的死穴,一說到孟美的事情,他就會出現這種冷厲非常的神色,而常常能夠見到這種神色的人非馮景博莫屬,因為只有馮景博知道他和孟美相處的真實情況。

馮景博漫不經心的又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容,“不找啦,她有一個內務府總管的爹,還需要我找麼?”上一次上官錦說的三個月為限的事情他回去跟他父親說了,父親直稱讚上官錦是一個通情達理的人,還說,以後就算是和上官府做不成秦家了,也不能忘了上官錦的大恩大德。

面對著父親感恩戴德的模樣,他唯有淡然的一笑,只有他自己心裡清楚上官錦提出的三個月為限並非是站在馮家的立場去考慮,而是站在他上官家的利益去考慮的,不過,父親有此善良的想法,他自然不忍心去把這一切都給拆穿。

完顏東離聽不懂他的話,不過也沒有追問下去,他向來都不是一個喜歡管閒事的人。

“你的酒也被我喝的差不多了,我走了。”酒杯往方桌上一放,就起身離去了。

馮景博離開玉石軒,他突然想起,既然孟美並沒有接受第二次的治療,她的身體還是有些擔憂的,並且,他也知道孟美今天就在綢緞莊裡,和他相隔的並不遠,就去給她把把脈吧,這樣,自己也心安些。

事實上,馮景博一直對孟美都非常的留意,這當然是和她的容貌分不開的,一個這麼傾國傾城的女孩子怎麼會掉入合理?還有就是她的言行舉止總是流露出和一般女孩子不一樣的氣質來,至於具體是什麼樣的氣質,他又說不上來了。總之,孟美在他的眼裡就是一個“另類”的美女。

想罷,他就往綢緞莊方向走去。

現在的綢緞莊不但是生意紅火,而且知名度已經在盤龍街上蔓延開來了,而且,他經常走在街上就能夠看見她們綢緞莊出來的綢緞做成的衣裳,她們的那些花色都太亮眼了,他一眼就可以分辨出來。一個失去記憶的人還能擁有這麼多的創意,對於馮景博來說,這也是孟美吸引他的一個原因之一,像孟美這樣的女孩子本來就應該在這個世界上快快樂樂的活著。

他去綢緞莊的時候,沒有看見孟美,也沒有看見瑜潔,只是馨兒和夥計們在忙活著。

馨兒一見馮景博來了,就露出了一個鮮美的笑容:“馮大哥你來了?你自己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