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同時期的日軍的海軍卻有幾十萬噸的總排水量,單單航空母艦這樣的戰略性武器就有四艘,戰列艦更是中國的無法比的,所以中國的海軍只能淪為內河航運船隻,戰爭一開始中國就把所有的沿海城市丟了,諾大的一箇中國竟然連海軍可以棲息停航的海港都沒有,全部的制海權都丟失的一乾二淨,所以說現在的中國海軍比之日軍的海軍那都不是一個等級上的對手,而武漢這個水陸交通發達的城市,其內河航運也是極其便利的,在方便中國抗戰物資運輸的同時也給日軍留下了可趁之機。

現在羅卓英以及一些有遠見的國民黨高階將領都極其擔心日軍的海軍沿著長江一路逆江而上,那可不只是武漢危機了,連現在國民政府的陪都重慶都會直接受到日軍的威脅。

羅卓英起身道:“陳長官,現在陸地方面的我們完全有能力抵禦日軍的進攻,但是水路方面卻力有不怠,不知我軍該如何應對日軍的艦艇?”

陳誠道:“我不說大家都知道我們的海軍現在的實力,根本和日軍無法在海面上爭奪制海權,所以我們的海軍只能在內河和日軍一見高地。然而我們在長江上的艦艇也不是日軍的對手,無奈之下,我們只好將整個長江都封鎖了”

“封江?”

“對,中國海軍總局事令陳紹寬上將根據委員長的命令,會同第九、第五戰區部隊,在馬當至漢口間,構築十幾處要塞炮臺,設立江防要塞司令部,以謝剛哲為司令官。要塞司令部將所屬軍艦炮艇和海軍陸戰隊,統統為三個總隊。第一總隊:駐防九江上游的田家鎮、葛店一線;第二總隊:駐防馬當要塞;第三總隊:駐防湖口要塞。為便於海、陸空協同作戰,防守長江水域。在馬當和湖口要塞司令部之上,以設馬湖要塞指揮部,由陸軍第16軍軍長李蘊珩兼任指揮。馬當要塞由陸軍王錫燾充任要塞司令;湖口要塞由陸軍第7師師長彭位仁充任要塞司令。同時,我海軍一部沿長江設防,主要是在長江沿線設定水雷區。”陳誠解釋道。

接著陳誠又說道:“十天前,海軍總司令陳紹寬乘坐軍艦,從武漢順江直下,親赴前線指揮海軍作戰。雙方在長江進行了一場異常激烈的水戰,是日黃昏雙方均傷亡慘重,隨即撤出戰鬥,陳紹寬上將率領海軍主力一部從安慶返航。他命令艦上炮火將設於江中和岸邊所有的航標,逐一轟毀。來到九江,又下令在九江以下水域佈設水雷,實行封江。據海軍局發來的電報稱海軍艦艇在馬當要塞前後,佈下水雷一千六百多個(歷史上六百多個);東流方面加布七百多個(歷史上一百多個);湖口方面佈設三千多個(歷史上一千多個)。至此,該段長江,水雷密佈,險象萬千,航道梗阻。”

當陳誠說完後,會議室裡一片沉悶。誰都知道封江雖然在一定程度上可以滯緩日軍的進攻,但是對中國的危害同樣巨大。要知道國內大多數的鐵路都被日軍截斷了,長江沿線的交通有一多半是靠長江來維持的,如果封鎖長江作為一種軍事手段的話,那麼他對中國的限制和危害不比日軍小,可以說這是一種兩敗俱傷的打法。

不不過對於積弱的中國海軍來說,也只能用這種鴕鳥戰法應對強勢的日本海軍了。其實封江還是很管用的,最起碼在眼下起到了許多積極的作用。日本海軍強大的第3艦隊,在長江封鎖前施展不開,只好裹足不前,感到異常惱火。無奈只得派出大批兵力下江“摸雷”。另一方面,日軍又採用空軍對付中國海軍,日軍飛機沿江低空搜尋,掃射轟炸中國海軍的佈雷艦艇。中國海軍官兵冒死佈雷,其犧牲之大,為世界各國海軍戰史上所罕見。

說起長江水雷區,韓雲華的心不由得一陣顫抖,韓雲華以前讀過一本關於中國海軍在抗戰時期相關戰役的書,書名韓雲華到現在已經忘記了,但是書中的記錄的那些戰役韓雲華至今難以忘記:海軍威寧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