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洩,好佔他便宜。

想起昨晚他對自己做的事,粱晚笙就委屈的直咬唇。

尤其是當視線落在胸口上那幾道被他捏出來的說深不深說淺也不淺的紅痕上時,她羞得連連直用被子捂臉。

好可惡的傢伙,她還要嫁人的,怎麼能那麼對她!

“壞蛋壞蛋壞蛋,靳容宸是大壞蛋!靳容宸是大灰狼!”

把枕頭當成是某個人,粱晚笙齜牙咧嘴,一頓狂扁。

出夠了氣,她才想起來為穿什麼犯難。

襯衣被他撕壞了,釦子又遺落在他房裡。

就是想找傭人借針線縫補,她也不想再去他的房間了,那是她的噩夢!

她再也不要看見這個趁火打劫的禽。獸!

單手托腮,陷入苦惱。

粱晚笙一籌莫展之際,突然看見枕頭邊兒放著一個紙袋子。

出於好奇,伸手拿過來。

開啟一看,她發現是一件嶄新的襯衣。

顏色她的那件差不多,只是款式不一樣,更時尚新潮一些,她頓時如釋重負的舒了一口長氣。

不用猜都知道衣服是準備的,肯定是始作俑者。

他撕壞了她的衣服,賠她一件是應該的,她心安理得的接受也是理所當然。

可手捧衣服的一剎那,粱晚笙發現心裡竟然不爭氣的生出了一絲莫名的感動。

至少,他會考慮到她醒來沒衣服穿時的窘迫,說明這個人也沒有壞到無藥可救的地步。

可是,他昨晚做的那些事……

記起昨晚那個吻,以及他手放的位置,粱晚笙本就羞紅的小臉兒越發找不到其他的顏色。

拍拍燙燙的臉頰,她晃了晃混混沌沌的腦袋,逼迫自己不要再東想西想,趕緊起*要緊。

她一起*就看了手機,都快九點了,從來都沒起的這麼晚過,靳爺爺肯定起來了。

拿起新衣服,翻身下*,粱晚笙直奔浴室。

用最快的速度梳洗好,下樓。

吃早餐的時候,粱晚笙一直把頭壓得好低,機械的往嘴裡喂著燕窩粥。

她實在不想跟對面那雙眼睛有任何的交集,也是覺得有點對不起靳爺爺。

作為他的準新娘,她昨晚居然睡在了其他男人的*上,還做了夫妻間才會做的親密的事。

她覺得自己好不檢點,說白了就是不守婦道。

見她一直喝粥,靳柏巖笑著往她面前的盤子裡夾了一些肉和小籠包,“晚笙,你太瘦了,多吃點。”

粱晚笙還沒來得及說謝謝,對面就插過來一道戲謔的聲音,“有嗎?我怎麼覺得我這個未來的奶奶好像也不是很瘦,很多女孩子的肉都長在看不到的地方。”

他話裡的弦外之音太過明顯,這是變相的在說她的肉都長到胸上去了,畢竟昨晚他……

粱晚笙頓時羞得恨不得把臉埋進眼底的碗裡去,搭在腿上的左手也是難堪的直捏裙襬。

這個人,他是在顯擺他摸過她了,是不是?

如果可以,好想撕裂他的嘴,再打爛他那張帥氣的臉,真是可惡到了極點!

明顯感覺旁邊的丫頭被孫子那話羞得都不敢抬頭了,靳柏巖面露不悅的瞪了嘴賤的傢伙一眼,“吃你的飯!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不知道女孩子最討厭別人提起年齡或是說她胖嗎?晚笙哪裡胖了,看起了就弱不禁風的。”

“……”靳容宸無語的回贈了見色忘孫的人一個白眼。

視線落回到對面的小丫頭身上,瞧見她原本就低著的頭現下埋的更低了,不看都知道她那張臉肯定紅的賽過外面剛升起來的太陽,靳容宸心情大好的直飛眉。

“晚笙,你別跟這臭小子一般見識。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