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少個賤男賤女,淳于景峰和湛冶很清楚。

當時他們還很純情,差點以為自己眼睛會瞎掉好伐。

穆冽宇下了嚴令,誰也不許在林小嫻面前提半句。說八卦看熱鬧都自己悄悄的。

莊學文:“就是!這次這事兒比那些可惡心多了,小黃文都沒這麼寫的。不僅讓婉兒姐看了,而且還要婉兒姐主持個公道。你們自己去想吧,這事兒擱你們自己媳婦兒身上,你們照樣會生氣。”

安哲文望著父親安獻,欲言又止。

安獻看起來很萎靡,很頹喪。“阿文,你姑母待陛下不好,安氏太龐大,這些都是原罪。你……”

“父親,這件事您沒想得那麼複雜。您有空糾結這些,不如仔細想想,您是怎麼會糾纏到這種事情裡面去的?您是吏部尚書,不管刑訟!您一生小心謹慎,不該會犯這麼低階的錯誤。”

安獻長嘆了一聲,瞬間滄桑了許多。“阿文,你大哥和小叔都出了一些事,眼看著捂不住了。只有確立強者為尊、仙君特權,才能給他們爭一條活路。我是想借這件事促成此事。景恬和米娜都是陛下器重的,而且,她們是女子,不顯眼,皇后又心軟仁慈,不通政務……唉……”

安哲文沒追問到底是多大的簍子。能把安氏逼到赤膊下場,不顧千古名聲,也要確立特權制度,定然是天大的禍事兒。

安哲文只問:“若事發,會如何?”

安獻很愧疚地望著安哲文,老淚止不住地滾出來。“他們死不足惜,我只是不想你會受牽連。你這宰相之位可以不要,但是,你決不能被趕出幽琥武校啊。你若被武校開除,你的前程就……就……”

安哲文握住了父親的手。“爸,不會的!四哥最疼我,他不會。而且,我們在幽琥武校有股份的。只要我沒有背叛大昊,他就不會……不會……”

他本是想安慰父親,可說道最後,安哲文自己也不確定了。他咆哮起來,“他們到底幹了什麼啊!”

安獻哀嘆連連,老眼含淚,就是不說。

“我去問他們!”安哲文丟下這句話,急匆匆出了大獄。

安哲文的同胞大哥,安氏原內定家族繼承人名叫安哲桓。桓者,標誌性柱子,華表也。這名字的意思是這人是安家標柱,頂門槓子。

若不是時代變遷太快,安哲桓會繼承安氏絕大部分政宦、經濟財產。

然而,世界瞬間滄海桑田,安哲文修仙了,成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