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莊裡吧。”

聽了這麼一番話,江鳶瞪大了眼睛,“師傅……”

師傅都這麼說了,她哪裡敢拒絕?

“我學!我要學武功!”江鳶握了握拳。

鬱欣伸手摸了摸她的頭,含笑道,“很好。”她朝場內喊道,“素華,過來。”

那邊正在指導兩位師妹對打的錢素華跟身邊的人說了聲,立即朝這邊大步走來。她向鬱欣行了一禮,“師傅。”

鬱欣頷首,“我打算讓你小師妹跟著你們訓練,她這身體底子有點差。”

錢素華瞭然地看了江鳶一眼,眼底精光閃過,抬眼時卻又恭敬得很,“是,師傅。”

鬱欣滿意地道,“交給你,為師放心。”

待鬱欣離開後,錢素華雙手抱臂,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江鳶,意味深長地笑道,“鍾小師妹,以後就跟著師姐我吧,師姐定會好好地訓練你的。”

江鳶不自覺地往後縮了縮。

“走吧!”錢素華忽然露出親切的笑容,拉起江鳶的手。

江鳶:“……”

為什麼她會有種看到簡殿的即視感?

次日,鬱臨川如往日一樣按時到了學堂,卻沒有看到精神十足地向他打招呼的小師妹,不由得一愣,但很快就無奈地搖搖頭。他走到書桌前坐下,取出書本開啟,預習今日要上的內容。

沒過多久,江鳶就以書本擋住臉慢吞吞地走進來。

鬱臨川好笑地放下書,“這是怎麼了?”

江鳶走到他旁邊的書桌前坐下,不甘不願地放下了書,哭喪著一張臉望鬱臨川,拖長了聲音喚道,“師兄……”

鬱臨川抬手掩住嘴,止住笑,“你怎麼了?”

只見江鳶那張小臉上青了一塊,看上去有幾分狼狽。江鳶嘟起嘴,徑直挽起袖子,“師兄師兄,你看,大師姐她太過分了,師傅讓她帶我訓練,她就……她就欺負我。”

白嫩的胳膊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由此可見她前一日的運動量。

鬱臨川拉過她的胳膊,將袖子放下,“師姐也是為了你好,身體底子好了,你以後練武有益無害。”

江鳶撇了撇嘴,小聲嘀咕道,“她分明就是欺負我小菜鳥,自己樂在其中呢哼!”

鬱臨川無奈地嘆了口氣,自袖間取出一支藥膏來,“來,這是治跌打損傷的,自己回去擦一擦。”

欣喜地接過那支藥膏,江鳶翻來覆去地看了看,“師兄,你是不是打算以後開店專門賣藥膏啊?”

“你這丫頭。”鬱臨川拿起書本,“夫子快到了,趕緊坐好。”

“哦。”

鬱欣將江鳶交到了當著師傅的面就是稱職大師姐,背了師傅就以欺負小師妹為惡趣味的錢素華手上,在大師姐水深火熱的魔鬼訓練中,江鳶的進步可想而知。短短兩三個月,之前每逢八百米必掛的她已經可以自信地說:現在去參加校運會的三千米長跑,本姑娘絕對能進前三!

因此鬱欣在檢查了江鳶的身體後,滿意地點頭,“素華果然沒有讓為師失望啊。”

兩面派的大師姐恭敬地回答,“教導師妹是徒兒的責任。”

哼!江鳶暗自瞪了她一眼。

“阿蕪,走吧,跟為師去兵器坊。”鬱欣道。

江鳶連忙快步跟上。

錢素華看著小師妹的背影消失在視線裡,回頭看了看場子,有些遺憾,不知道下一次來新人是什麼時候。

吹雪山莊的兵器坊記憶體放著諸多兵器,江鳶一進去便雙眼放光,撲了上去。鬱欣慢慢地踱步,等她的心情稍稍平緩了些方才開口問道,“阿蕪,你可想過要學什麼?”

江鳶認真地思考了一會兒,抬頭對上鬱欣的目光,“師傅,徒兒想學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