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怎麼突然臉色這麼差? 生病麼?”

“臣、臣…… ”薛懷仁的嘴唇艱難地動了動.說道:“臣確實有些不 舒服.請太后準臣先行退下。”

“急什麼?文傑還沒把五年前的事情說清楚.薛大人何必急著離開呢? ”

“臣…… ”薛懷仁煞白的臉色開始冒出冷汗。

文傑看著薛懷仁,冷笑了一聲,說道:“薛大人,如若不是此時大衛已 經統一了江山.我都要懷疑薛大人是那時吳國派來的奸細了。”

“你……”薛懷仁瞪大眼睛。

文傑轉向雲漣,問道:“太后,不知賣國通敵之罪,當如何判處?”

雲漣不冷不熱地道:“斬首.重者誅連九族。”

文傑忽然下跪.說道:“臣請太后下旨捉拿罪臣薛懷仁.將其判赴死罪 !”

“宋文傑.你……你說什麼?”薛懷仁大跨一步.冷峻地道:“太后面 前.豈容你胡說八道。”

“薛大人.你難道把樊品樊將軍忘記了麼?沒有樊品.吳軍怎會知道先 帝在淮河畔監督運糧?當年打劫四十萬石軍糧的山賊.難道不是薛大人刻意 安排的嗎?運糧的路線.不也是薛大人一手負責的麼?”文傑皮笑肉不笑地 說著。

薛懷仁臉上死白一片,難H置信地瞪大眼睛。“太后,切莫聽他血口噴人 ,是清白的。當年運糧是監國一手負責.微臣只不過是奉命行事。宋大人說 山賊是老夫安排的.不覺得太可笑了嗎?”

“是嗎?”文傑一挑眉.說道:“那夥山賊的頭子莫不就是樊品?當年 連夜趕往吳軍大帳,向吳軍通風報信,害死先帝的人,不也是樊品?”

薛懷仁怒道:“那宋大人請去找樊品興師問罪!”

文傑道:“那樊品早在五年前大衛一統江山時就辭官歸鄉.薛大人確實 丟給我一個難題。天下之大.我要哪裡去找那個樊品呢?再說.說不定樊品 再在五年前辭官之時就己經被人殺人滅口了。我要找到此人.簡直是大海撈 針.比登天還難。只是,很不巧,樊品沒死,並且被我很不幸的找到了。” 文傑勾勾嘴角,一如當年那般邪惡一笑。

薛懷仁猛地將冰冷的目光射向文傑.其凌厲程度足可將文傑殺死一千次 。薛懷仁咬牙切齒地道:“宋大人.你我皆是忠心為主.一切均是為了太后 。你為何要存心與我過不去?”

文傑怒道:“我與你不同.不要將你我混淆在一起。太后要的不是你使 出這種卑劣手段助她鞏固權利.太后也永遠不是你能夠指染的。”

薛懷仁冷笑一聲.說道:“宋大人難道認為自己可以?可笑.宋大人未 免過於自作多情了。”

文傑氣得臉通缸,怒道:“通敵叛國,罪不可救,難道你還想狡辯嗎? ”

“狡辯?”薛懷仁嗤笑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太后.都是為了 將來太后成為一代女主做足準備。宋文傑你算什麼?你為太后做過什麼實質 性的事情嗎?太后十七歲入宮.你幫她登上後位了嗎?只有我出現了.太后 才登上皇后的寶座,繼而成為太后。宋文傑,你除了查案,你還會什麼?”

“你…… !”

文傑與薛懷仁兩個男人站在一起.怒目相視.彼此眼中都跳動著憤怒的 火焰文傑怒道:“你認為自己做了很多嗎?你所做的這些根本不是太后想要 的.你只不過是一廂情願的認為太后需要這些.你才是真正的自作多情!”

“宋文傑!!”

“薛懷仁!!”

“夠了!”雲漣出聲怒喝:“你們還有沒有把哀家放在眼中?你們以為 這裡是什麼地方?”

文傑退開一步,對雲漣道:“太后恕罪,薛懷仁勾結樊品,燒燬四十萬 石糧草,洩露軍情,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