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認,她貪戀美色。

秦宓身子似有若無地僵了一下,有些顫抖,頷首:“好。”輕輕拂著聞柒的發,在她耳邊呢喃,“你要怎樣,我都依你,只要你別再丟下我。”

秦宓一定愛慘了聞柒。

聞柒心裡有點堵,絕對不承認她醋了,好意地問:“你要不要抱緊點?”

秦宓怔了一下,側眸看她,眼裡竟有迷惑。

聞柒發誓,她絕對不是耍流氓,她要是打算耍流氓,絕對是撲倒!她解釋:“我有點站不住腳,夢裡的迷藥下得有些重了,我又走了幾個時辰,實在沒力氣。”

☆、第五十九章

聞柒心裡有點堵,絕對不承認她醋了,好意地問:“你要不要抱緊點?”

秦宓怔了一下,側眸看她,眼裡竟有迷惑。

聞柒發誓,她絕對不是耍流氓,她要是打算耍流氓,絕對是撲倒!她解釋:“我有點站不住腳,夢裡的迷藥下得有些重了,我又走了幾個時辰,實在沒力氣。”

說完,身子一軟,不省人事了。

淺淺的呼吸灑在心口,微微有些灼燙,秦宓垂首,懷裡的女子安靜極了,雙目緊閉,容顏落了一層朦朧的燭光,他俯身,輕吻她微微揚起的唇角:“你睡吧,我看著你,要一直守著你。”

秦宓將聞柒放在榻上,她翻了個身,自始至終沒有睜眼,夢囈似的喊了一句:“秦宓。”

“嗯?”秦宓將女子白皙的手放進掌心,親吻著。

她呢語:“我不是聞柒。”

呼吸緩緩輕了,沒有再說話,她睡了,似乎夢著什麼,眉頭緊緊的擰著。

秦宓拂著女子沉睡的容顏:“傻瓜,你是她。”傾身,親吻她的眼,貼著她唇角輕聲痴纏,“這雙眼,我怎會認錯。”

他的聞柒,有著這世間最惑人的眸子,與風月無關,她的眼,能蠱世人。她啊,只是忘了,她是聞柒,是他秦宓的女子。

俯身,輕輕拂著女子隆起的腹,男子的嗓音溫柔極了,輕得好似夢裡:“十八,我是爹爹。”

掌下,似有若無地動了,秦宓淺淺輕笑,將女子抱緊,懷裡是他的女子、他的骨血,歲月變得靜好。

屋裡,燈火繾綣。窗外,風冷,厚厚的雲層壓下來,似乎是風雨要來。

這初冬的天,變得真快,大片大片烏壓壓的雲已經壓到花果山下了,黑沉沉的,像撥不開霧靄。

熊三抬頭看看沉下去的天,抓了一把後腦勺,轉頭問熊四:“軍師呢?快落雨了。”

風雨將下,花果山的兄弟都已經躲到了山洞裡避雨,唯獨不見軍師大人。

熊四望山腰上瞧了一眼,表情有點沉重:“還等在關口。”

那關口,是花果山的必經之地,就是在那處,大聖扔下了軍師一人獨上了花果山,然後……軍師傻等了很久很久,不上山也不下山。

熊三百思不得其解,深深地擰眉:“都兩個時辰了,大聖要回來早就回來了。”

熊四重重嘆氣:“早知道大聖會一去不回,我就把迷藥再下重點了,現在咱軍師怎麼辦?”瞧瞧些烏壓壓的天,熊四一籌莫展,“這算怎麼回事?不就是劫了個孩子,怎麼反倒把大聖給賠進去了?”

兄弟們不甚瞭解,怎就從那叫十七的小娃上山後就亂了套呢?軍師好端端地要‘棄山逃逸’,大聖又好端端地要回去‘畏罪自殺’,這是分道揚鑣的徵兆?

怪了,以前軍師對大聖是唯命是從啊。

這麼一想,熊三不禁嘀咕了一句:“聽熊六說,寨子裡來的那位,是小大聖的親生父親。”

熊四愣了一下,隨即一臉惋惜:“我一直都以為那是軍師的孩子。”不禁心想著:還以為是狼狽為奸呢,怎麼就同床異夢呢。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