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類的東西,就像習武時的舞一樣……

想到這裡,謝安忍不住瞥向金鈴兒的衣襟,處心積慮想窺視些什麼,呼吸也不由有些急促。

遺憾的是,金鈴兒可是刺客出身,哪裡會察覺不到謝安的異樣,轉頭頭來,正巧望見這一幕,冷冷說道,“你在張望什麼?”

“呃,這個……”

“連老孃都敢調戲,你真是活地不耐煩了!”金鈴兒的眼中充滿了怒意。

就在這時,門口附近傳來咔嚓一聲巨響,驚地她身形微微一傾,不偏不倚地靠在謝安懷中。

而謝安卻無暇體會那種溫香滿懷的感受,一臉震驚地望著門口方向,喃喃說道,“該死,這傢伙想拆了這間屋子……”

此刻的金鈴兒,正為自己方才的失態而倍感羞憤,如今見謝安似乎沒有注意,這才抬起頭來,詫異問道,“你說什麼?”

“我說那傢伙在拆屋子……”

伴隨著謝安這句話,只見屋外的陳驀一把抓住了門框,狠狠一掰,竟然將整個門框都掰了下來,隨即用右拳貼住門牆,但轟地一聲巨響,那些由圓木釘成的木牆,竟然被擊碎了一大片,大塊大塊的木塊碎片朝著謝安與金鈴兒飛了過去。

“小心!”謝安下意識摟住金鈴兒,一背身,用自己的背將那些木塊擋下了。

“你……”金鈴兒神色複雜地望著謝安,似乎稍微有些感動。

可惜的是,謝安沒能瞧見,他輕輕扶起了金鈴兒,退到屋內的角落,皺眉說道,“該死的,這傢伙是人力拆房器麼?用拳頭打碎木頭?這傢伙是怪物啊!——糟糕了!”

“糟糕?”堪堪比謝安摟在懷中的金鈴兒,只感覺自己全身有些發燙,好在她臉上帶著人皮面具,好在屋內光線昏暗,因此,謝安倒也沒察覺出她的不對勁。

“這還不糟糕麼?等這個傢伙拆掉一半屋子,那我也沒辦法了……該死的,營內那幫人究竟在做什麼?這麼響的動靜也聽不到?”

而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了營內巡邏周軍詫異的喊聲。

“怎麼回事?”

“似乎是後營放置雜物的地方傳來的……”

“一伍,三五,跟我來!”

陸陸續續地,營內的周軍似乎已經察覺到這邊的動靜,從那些人的聲音判斷,似乎,連帶隊巡邏營地的鄭浩都驚動了。

見此,謝安大聲喊道,“鄭浩!鄭浩!木屋,木屋這裡!救命!”

話音剛落,屋外傳來了鄭浩驚愕的聲音。

“咦?這不是謝大人的聲音麼?——你是何人?來人!將此身穿黑衣的刺客拿下!”

很顯然,鄭浩看到了正在大肆拆著木屋的陳驀。

“……”陳驀轉頭望向身旁,這才注意到,營內的周軍被他大肆拆著木屋的動靜吸引過來了,為首一人,身穿鎧甲,顯然是周軍中的大將。

想到這裡,他隨手丟下手中的木板、木塊,朝著鄭浩衝了過去。

竟奔著本將軍而來?

鄭浩冷笑一聲,抽出腰間的佩劍正要應戰,忽然,木屋內又傳出了謝安的喊聲。

“鄭浩,此人正是那陳驀,休要讓他近身,用弓弩手將其逼退!”

什麼,陳驀?

鄭浩聞言面色大驚,慌忙退後。

身為謝安麾下部將,他豈會不知陳驀這位函谷關叛將的厲害,那可是擊殺呂帆、吳邦,重傷呂公的猛將。

一想到這裡,他當即搶過身旁一名士卒手中的弩箭,對準了朝著他衝去的陳驀。

只聽嗖地一聲,那枚弩箭堪堪擦過陳驀的肩膀,雖然未曾真正傷到他,不過卻令陳驀衝勢一緩,成功地拖延了時間。

而與此同時,附近又有許許多多周軍士卒聽到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