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身畔那昕紫釵也已消失不見。

“你做了什麼?”

本能便是對未知的警惕。

“許輕舟,你是從異界來的對嗎?”

淡泊而天聆的聲音傳來,使得他心中波瀾不斷,可臉上自知不能露出半分變化。

“許某不知道孔門主在說些什麼…”

“你無需騙闕,若說世界誰最瞭解你…怕是隻有闕了…”

“呵呵,門主莫開玩笑。”

許輕舟怎會相信初次見面之人說出最瞭解這句話。

“闕曾經為你修復受損的腦海,並將那從小到大的記憶全部窺探了一遍。許輕舟…你是異界之人,這闕知道。你爺爺,父親去世闕也知道。甚至就連你母親將你鎖住的…”

“夠了…”

他神色平淡下來,也逐漸相信了此事。難怪自己覺得這人如此熟悉,卻是在回憶的片段中,若有若無的見過她那驚鴻一現的身影。

“孔門主,莫不是想用這些事來威脅許某?”

“不,不會,闕不會這般做的。”

銀色少女搖了搖頭,接著便又走近了些,一指點在許輕舟天靈處。

“許輕舟,你不會明白自己穿越而來的意義與重要。”

許輕舟想要躲開那伸過來的玉指,可身體壓根動彈不得,便冷笑一聲道:

“許某並不明白,那孔門主可否告知在下。”

孔闕卻收回手搖了搖頭平淡道:“此事為禁忌,禍從口出不可妄言。”

“那孔門主所言的意義與重要就莫要與許某相談,在下只要成神回家便可,其他之事與許某何干?”

“嗯,若是如此,闕便告訴你一點點。”

咦?這姑娘這麼好說話的嗎?

“那不知可否放開許某嗎?”

得寸進尺沒有效果,孔闕玉指繼續點在許輕舟不同穴位像是在封印著什麼,又或者是在釋放什麼。

並且輕啟檀口如同自語般訴說著某些幸秘:“執棋之人不可親下棋盤,但可從其他棋手中借來不同的棋子。作為規則與交換,是要許諾那被交換來棋子一件事情為代價。”

“棋手?”

“蒼天之上。”

“嘖!那意思是我可以向那把我傳送過來的人或是神提一個要求?”

孔闕施術完畢靜看了許輕舟一眼,卻遺憾的搖了搖頭。

“為什麼?不是說這是規則交換嗎?”

“這,闕也不知道為什麼…只有你是如此,因為你身上有被鎖住的痕跡…”

“鎖住?修為嗎?”

“不,是命運。”

“…呵…呵呵,孔門主莫要開玩笑,命運之說虛無縹緲,便是神仙也不可能操縱。”

“神不可以干擾,可若是你自己許下的…”

平淡神情隱退,許輕舟那眼中震驚的光已經毫不掩喻。

自己的命運真的自己與誰鎖住?

和人?還是和事物?

“許輕舟,還有些事,你終是未想起來,便是闕也無法去見證你與那未知之人留下來的約定。”

孔闕對那疑惑神情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曾經也未從他的記憶中窺探出。

“這…呵呵,罷了,反正也不知這命運之說究竟是什麼…”

它是兩個人在無數條岔路口行走,卻總會走到相同的道路上。

“自知便可。”

“不知孔門主此次叫許某來,究竟是為了什麼?”

“闕在你身上施了定息法,這般便再無人可以窺探你的過去。許輕舟,你一定要記住,不可以死,千萬不可以死,你母親還在等你回去…”

那雙從未有過神色變化的眼神,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