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華麗長裙,更顯得婀娜多姿。

黃巧巧等人也跟著楊仙茅進到大帳之中,蕭燕燕對他們說:“諸位一路辛苦,我們已經準備了你們的帳篷,就離中軍大帳不遠。你們先去歇息,我還有事跟楊爵爺商議。距離冬至日還有好幾天,大家可以放鬆心情,調節身體,等著冬至那日的到來,以便尋寶。”

黃巧巧等人便點頭答應,便有司禮官領著他們出了帳篷,前去各自的大帳休息。

蕭幹也跟了進來,眼看眾人都離開了,遲疑了一下,正要解釋自己全軍覆沒的原因。蕭燕燕卻朝他擺了擺手,說:“你的事我已經知道了,你先退下吧,回去休息。”

蕭幹愣了一下。看來,自己的所作所為都已經在這位娘娘的掌控之中,後面究竟是兇是吉可不好說,但是皇后讓他離開,他又不敢再留下辯解,只能答應退了出去。

耶律休哥說道:“那我也去休息了,末將告退。”

“休哥將軍辛苦。”

耶律休哥退出大帳,其他的隨從包括宮女也都跟著退了出去,大帳中便只剩下一個男的,年紀卻有四十歲了,頗有幾分儒雅風度。

蕭燕燕這才介紹說道:“這位是我此次北行的近身侍衛,節度使韓德讓將軍。”

楊仙茅見他神情冷峻,並沒有朝自己施禮的意思,所以也沒施禮,只是淡淡地瞧著他。

韓德讓說道:“我聽家父說起過你,說你曾經重傷過家父,——殺父之仇不共戴天,傷父之仇也不能容忍。即便你是我大遼的貴賓,這事也必須有個了結。我知道,你於我大遼有莫大用處,所以,先國後家,等朝廷大事了結,再跟爵爺討還傷父之仇!”

韓德讓最後兩句說得咬牙切齒,斬釘截鐵,讓楊仙茅眉頭一皺,冷聲說:“你要想報仇儘管來吧,隨時恭候,現在也可以。我不會因為你跟我尋仇,我就不幫娘娘做事。我是一個恩怨分明的人。”

韓德讓點了點頭,望向旁邊的蕭燕燕,蕭燕燕眉頭微蹙,卻並不說話。

韓德讓退後一步,濃眉一挑,說道:“好!快人快語。既然這樣,我們就先了解私人恩怨。放心,你只是傷了我父親,我也只讓你吃吃苦頭即可,不會取你性命。更何況還要留你性命為娘娘辦事。”

楊仙茅揹著手,瞧著他。

韓德讓說道:“我不使用兵刃,免得刀槍無眼。這樣吧,我們拳腳上分高下。”

楊仙茅只是簡簡單單說了一句:“來吧。”

蕭燕燕對韓德讓說:“點到即止,不可傷了楊爵爺!”退後了幾步,瞧著他們倆。

韓德讓點點頭,深吸一口氣,全身骨骼嘎嘣作響,好像整個人都大了一圈似的。抬起手來,拳頭跟棒槌似的,瞪眼瞧著楊仙茅,說道:“我比你年紀大得多,你算晚輩,讓你先出招。”

楊仙茅雙手背在身後,冷聲說道:“你想動手報仇,還那麼多廢話幹什麼?動手吧。”

韓德讓眼中冒出兇光,一聲暴喝,突然啟動,衝上前一拳朝著楊仙茅的肚子狠狠打了過去。

就聽咚的一聲,棒槌大的拳頭重擊在楊仙茅的肚子上。楊仙茅後退了半步,隨機又上步站好。淡淡道:“你沒吃飯嗎?就這麼點力氣。憑這點本事就來找我報仇,差得遠了。”

韓德讓驚駭,他深怕把楊仙茅打傷,在蕭燕燕那不好交代。但是,父親的仇又不能不報,所以這一拳只用了六成力道。但他天生神力,整個遼朝赫赫有名。這一拳已經足以打倒一頭公牛,卻只把楊仙茅打得後退半步,連眉頭都沒皺一下,而且還十分輕鬆的調侃他。

韓德讓並不知道楊仙茅身上穿著鱗甲背心護體,這一拳別說拳頭,連刀劍都傷不了他,因為他外面套著厚厚的裘袍,剛進來還沒脫下,所以韓德讓這一拳打上去,有厚厚裘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