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麼說太客氣了,安既然讓二位一起回來,肯定有他的原因,而且你們既然要在上海呆幾天,確定在家裡會更習慣,很高興認識你也很歡迎你的到來,楊小姐。”

“邵姐客氣了!”索菲婭用很具有中國韻味的雙關話語說道:“如果可以的話,你可以直接叫我索菲,安…泉也通常這樣稱呼我。”

邵英齊的臉上看不到任何不尋常的事情,反而像是在商業場上一般泛起了親切的笑容,說道:“索菲,你們什麼時候下的飛機,為什麼沒有提前通知我呢?安做事就是欠考慮,至少也應當讓我和晚照一起到機場去接你們才對嘛。”

索菲婭笑道:“這是安的主意,我們也是剛剛來,安說你們應當就要下班回來了,說要要給你們一個驚喜,所以就沒給你打電話。”

水晚照已經聽出了索菲婭對安泉稱呼的改變,伸手拉了拉邵英齊的手,想要說些什麼,卻被邵英齊用了很瞭然的眼神給阻止了,而這時換好了衣服從客房出來的德娜正在用很有歐洲風格的語氣說道:“索菲,邵,你們在聊佬呢?在聊安泉嗎?我也加入如何?”

於是本來還要交流更多東西的邵英齊和索菲婭只好對視一眼,默契地聳了聳肩,直接將德娜的話語過慮掉了。

不過顯然,對於相同年齡的年輕女性來說,她們之間是永遠不缺乏話題的,即使當團體中有一個像德娜這樣思考問題的方式和說話的方式完全不合群的人。

於是當安泉和蔣婉盈半個小時後從門外提著大包小包進門的時候,四個不同國籍不同語言習慣的年輕女性正圍坐在沙發上,熱烈地討論著時裝、珠寶和時尚化妝品等共同關心的話題,完全看不出四個人是剛剛認識的。

“邵姐,晚照,我們回來了,快來幫忙!”雖然大多數的包都是安泉在拎,但仍然顯得辛苦的蔣婉盈一開啟門就叫道:“我買了足夠六個吃二天的食物,等會你們都要來幫忙。”

這天晚上邵英齊別墅裡的晚飯,應當是從邵英齊看搬到這邊後,最奇怪的一頓飯。

且不說很是古怪的人員結構,一男五女原本是很正常的,但當五名女性中出現了德娜這種自來熟型,和索菲婭這種外表是西方內在卻是東方的混血,飯桌上的氣氛就很古怪了。

除了氣氛古怪外,一桌菜的來歷也很古怪,最有資格和最具備廚師技術的安泉並沒有參與飯菜的烹調工作,平時總會幫蔣婉盈做些事情的邵英齊和水晚照也沒有動手,反而是一半中國血統的索菲婭很積極地和蔣婉盈一起進了廚房。

在飯桌上所談到的話題同樣古怪。與安泉有過兩次合作,並且有過數次親密男女關係的德娜,最喜歡說的話,就是用自己半桶水的中文,說些比較露骨的詞句,到飯吃了一半的時候,安泉趁風沙來臨的時候進行的一龍二鳳遊戲已經成了飯桌上閒聊的話題了。

索菲婭算是一個相對謹慎的人,說話當然比較婉轉,雖然並不明白安泉這樣做的目的,但必要的試探還是要有的,不過能夠與索菲婭說上話的人,桌上就只有邵英齊了,同樣說話比較婉轉喜歡間接表達態度的邵英齊從一開始就與索菲婭交流各種話題,兩人算是比較聊得來的型別。

水晚照因為年經的關係,更習慣有一句說一句,這倒與德娜有點像,因此當德娜很直接地說出自己與安泉的關係時,水晚照就開始用力擰安泉手臂上的肌肉,只是成果不太顯著罷了。

話最少的是蔣婉盈,這個標準的中國人,因為從小生活在歐洲的關係,在一些方面甚至連索菲婭都比不上,加上一直都沒有在這個團體中找到適合自己的位置,更導致了蔣婉盈的內向,安靜地聽著眾人的對話,偶爾說上兩句無關痛癢的話語,更多的時候,蔣婉盈是在照顧安泉,不停將菜夾到安泉的碗裡。

不過造成這個局面的安泉似乎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