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

“我們要找的是綁架案的幕後策劃者,並非葉飛鴻。”

“神捕的意思是家師也是替人辦事?”朱天放滿臉疑惑的問。

“不錯,真正的幕後黑手就是深夜殺死葉東樓的人。”

“莫非你已找出了兇手?”朱天放關切的詢問。

“還沒有完全的證據,不過三天前我們收到了舉報,事發當晚,朱掌門與本地捕快趙成在一起。”

“趙捕頭在鄙莊幫忙處理家師遺體,自然與我在一起。”

“當時葉東樓還沒有死,你們又是如何處理遺體的?”

“此事由趙捕頭一手操辦,我正忙於處理莊內混亂的局面。”

“可何文節大人卻說,當晚穩定局面的是他和隨後趕到的布衣神候,直到三更後你才出現,那時的葉東樓據屍檢推斷已是一個死人。”

“何文節?事發當日確實在鄙莊,而且一直跟我在一起,褚神捕可以找他過來與我當面對質。”

“當面對質?死人是永遠不會與人當面對質。”

“何大人死了?”朱天放一臉驚訝。

“我想應該是,他昨日突然在巡邊時失蹤,所以我們才來找你。”

“神捕以為,何大人前日答應做證,昨日卻突然失蹤,此事與我有關,所以才來找我。”

“只是懷疑,我無法證明此事與朱掌門有關,卻也要證明此事確實與你無關。”

“看來我是有口難辨。”

“因為你沒法辨,昨日一天你恰好不在傲雪山莊,朱掌門只須告訴在下去了哪裡?”

“我去見了一個人,送些東西給他。”

“見什麼人?”

“這個……卻不便相告。”朱天放果斷拒絕了質問。

“只要見的人不是何文節,送去的不是飛雪一劍就好。”褚懷良冷冷的說。

“褚捕頭,你說我殺死師傅奪位,殺死何文節滅口,請問有何證據?”朱天放面色也冷了下來。

“除了失蹤的何文節,確實沒有其他證據。”

“既然如此,送客!”

“還有一個人被你一劍穿心,卻是留下了證據。”

“誰?”

“趙成。”

“當時褚神捕,李神候,葉師弟都與在下一起,我若出手,如何逃得過你們的眼睛?”

“在開館的那一剎,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葉東樓的屍體,做賊心虛的趙成想趁機溜向大門,早有準備的你順手出劍,他跨出數步倒在門口,那一剎,對一個絕世高手來說,可以做好多事,何況只是殺一個捕快。”

“有何證據?”朱天放緊張的站立起來,握劍的手青筋突起。

“手,趙成的手。在死去的那一刻,他手中的梅花神針已出手。”

“梅花神針是梅花門的絕技,梅花門十年前已被布衣神候滅了門。”老管家葉忠見多識廣,替掌門擋了一句。

“不錯,但有一梅家弟子逃了出來。”

“趙成?”

“不錯,他潛伏在布衣鐵衛多年,就是為了對付李布衣。”

“師叔又是如何知道趙成是梅花神針的傳人?”張武好奇的問。

“因為我看了葉東樓胸口的縫合針痕,世上只有梅花神針才會又如此完美的手法。

如果我沒有猜錯,朱掌門的胸口已被繡了一朵梅花,如果不是你的劍先出手,而且是背後襲擊,恐怕早被梅花穿心了;不僅僅是皮肉留幾個針疤。”

朱天放臉色微紅,一臉尷尬卻沒有應聲。

“既然神捕判斷如此精準,為何當時卻不揭穿?”葉忠質疑道,此刻朱天放畢竟是本門掌門,他必須維護掌門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