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曼一眼望到了這件作品也是一愣。看了一分多鐘才回過了神來向著鄒鶴鳴望去。

鄒鶴鳴的臉上掛著笑,目光時不時的在沉思的波比勒和高德曼吃驚的臉上掃著,兩人的反映給了鄒鶴鳴很大的滿足感,從到了巴黎聯絡畫廊,鄒鶴鳴就覺得自己一直在腆著臉面,現在兩人的表情立刻讓鄒鶴鳴有了一種農奴翻身把歌唱的感覺:讓你畫廊再嘚瑟,看到沒有?哥們手上現在也有不輸你們的王牌。嘚瑟個什麼勁兒!

臉上掛著笑嘴,看到了高德曼轉頭望著自己,立刻對著人家來了個溫和的笑容。

作為一個從業人員,高德曼當然知道眼前的古典主義風格的作品意味著什麼,意味著又一位古典主義大師的誕生,而且是無可否認的大師級人物,不說是別的和自己畫廊籤的波比勒並駕齊軀是沒什麼問題的。

看到了鄒鶴鳴的笑臉,高德曼不由的回應了一個微笑。心裡卻想道:這人真是個幸運的狗孃養的,天知道自己畫廊在眾多畫廊的追逐之中籤下了波比勒有多難,眼前的這位就這麼不聲不響的拿出了一幅作品,就差直接張口說咱的畫廊也有一位旗幟性的人物了。

兩人這邊相互微笑著,並沒有發聲,因為波比勒這裡正的看著作品呢。要是這時候打擾這老東西,一準兒聽到一聲大吼:滾出去!

高德曼是知道老東西的性格。不敢出聲,而鄒鶴鳴就更不會出聲了,現在心裡不知道有多享受這樣的狀態。別說這麼點兒時間,要是波比勒能愣一個下午。鄒鶴鳴不介意享受這樣一下午美好的時光。

原來說的五分鐘早己不見了蹤影,整整過了快五十分鐘,波比勒才回過了神來。

“西蒙,你有事情的話就去忙你的”波比勒望了一眼高德曼張口說了一句。

呃!高德曼心裡很想呆在這裡聽聽兩人聊什麼,不過波比勒己經發話了不好繼續待著只得點了點頭:“波比勒先生,要是有什麼需要畫廊的通知我”說完對著鄒鶴鳴點了點頭,然後伸出手握了一下,這才轉身出了門,出了畫室的門就帶著小跑向著大門跑去,這條訊息要快點兒和畫廊的老闆說一下,並且自己要親自去說。

當畫室裡只剩下波比勒和鄒鶴鳴的時候,波比勒這才示意鄒鶴鳴坐了下。

“是方逸的作品麼?”

波比勒也算是明知故問,雖說突破了光線作品也變成了純正的古典主義,不過一些東西還是能看的出來的,更別說是到了波比勒的境地,要是別人畫的根本就不可能,有這麼高水準的人怎麼會讓自己的畫布之上顯露出這麼強烈的另外一位藝術家風格。

“是的,他剛剛完成了三幅作品,這是其中的一幅”鄒鶴鳴笑著說道,坐是坐了下來,不過手邊也沒什麼茶咖啡什麼的,總歸有點兒不自在。

波比勒望了一眼方逸的作品,這才繼續說道:“他在光線的運用上超越了前輩大師,可以說是開創了一條道路!”。

畫布上表現出來的形體有些不足,主要是體積感稍有些欠缺。但是這點兒不是波比勒關心的,他只關心自己做不到的東西,那就是畫布上表現出來的光線感,那種無限接近自然的光線感,這才是波比勒心馳神往的東西。

鄒鶴鳴點了點頭:“我希望您能帶著作品參加今年的洛杉磯十月展,您是現在公認的古典主義大師,您的作品和方逸己經完成的三幅作品一起展出有著很大的意義!”。

“雖然我不喜歡方逸這個惹人厭的小子。但是我不得不說他這次做的還算可以!”波比勒張口就給了個算是可以這個評價,別看這輕飄飄的還可以,對於波比勒來說是很高的評價了,別說達利被他罵的狗血淋頭,所謂的二十世紀最有特點的三大藝術家沒一個逃過老東西的毒嘴的,畢加索和馬蒂斯兩個也沒放過。直接在雜誌上扯開了嗓子把這三個嘲笑的一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