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需要照顧的鄭文斌之外,基本上都沒什麼人,鄭家那些子子孫孫都有自己的住處,沒到特殊的日子也很少回來,就算回來這裡也不是成群結隊的來,所以平時這四合院也是冷冷清清的。

這次來到京城,這裡的氣氛要比上次好得多,至少再沒有人敢將寧無缺當成傻子,甚至很多圈子裡的人遇上他都會微笑著點頭打個招呼,這樣的態度表明寧無缺已經有足夠的資格融入這個圈子,並且已經被許多年輕人承認。

飯桌上,幾個後輩都老老實實的,唯有鄭國平一人談笑風生,他大哥,也就是鄭怡然的爺爺,同時也是鄭家真正輝煌時期的代表人物,那位曾經以開放思想而讓國家經濟飛黃騰達的偉人晚年時期就說過,國內的局勢一片大好,但不出十年,一定會出現大問題,腐敗問題將會腐蝕整個國家機構,成為國家政治的最大毒瘤,因此老爺子當年就說過,鄭家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也要將這顆毒瘤打掉,而要打掉這顆毒瘤,除了鄭家在國家政治上的龐大能力之外,最重要的還是軍方的力量,只有鐵定了心打擊這顆毒瘤,國家才能真正健康的發展下去。

老人家萬年最後的心願就是與寧家聯姻,要與寧家站在絕對的統一戰線的高度,唯有如此,才有讓國家局勢煥然一新的機會,否則光靠鄭家或者寧家,根本就無法與已經被腐蝕的龐大政治機構抗衡。

官場的這趟水,太深了,不下大工夫大決心,是無法讓它清明的!

如今,鄭寧兩家的關係透過聯姻得到了絕對的鞏固,很明確的向各方勢力表明了決心,而且寧老爺子包括整個寧家的態度也已經非常明顯,鄭國平自然非常開心,看著對面的這對年輕人,他是越看越是高興,也越發覺得這對孩子般配。

“小爺爺,您這是想什麼事呢,這麼開心?”鄭文斌與鄭國平的關係也非常好,畢竟老人家這些年都是這個傢伙陪伴著,相比他的親孫子而言,鄭文斌和他的關係還要更好一點,再者,鄭文斌與鄭怡然兩姐妹父母死的早,是他大哥當年託付他照顧的,他自然對這兩姐妹最為照顧。

“你姐姐有了好歸宿,看著你們姐弟兩都漸漸的長大成人,甚至快要成家了,我當然高興,來,寧家小子,咱們再喝一杯!”鄭國平倒滿酒,又要和寧無缺喝一杯。

寧無缺對菸酒的興致不高,或者說有時候抽菸比較多,但喝酒要看什麼情況,遇上什麼人,平時是很少喝的,今天陪著老人已經喝了好幾杯了,以他的修為自然不畏懼這些酒精,而且喝下去之後反而覺得全身熱血沸騰,膽氣和氣勢都似乎壯了不少,非常舒暢,可他明白,對面的老人已經七八十歲了,可經不起這麼喝,便笑著將老人手裡的酒杯接了過來,一口飲了,笑道:“爺爺年紀大了,少喝點,我幫你喝了!”

鄭國平一愣,臉上似乎有些不樂意,鄭怡然笑著倒了杯熱茶遞了過去,道:“您啊,的確不能再喝了呢,喝杯茶,就當是酒水吧。”

鄭國平聞言無奈的搖了搖頭,道:“還沒訂婚呢,胳膊肘就開始往外拐了,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鄭怡然微微臉紅,見弟弟在一旁忍不住笑了一聲,她忙瞪了對方一眼,才向老人家道:“我可是擔心您的身體呢,您要說我胳膊肘往外拐,也由得你了,總之今個兒這酒是不能再喝了。”

老人放下茶杯,笑著點頭說是,不喝了,不貪杯了,然後向寧無缺道:“最近這幾件事都乾的很漂亮,尤其是英國那邊,算是真正看清隱藏在暗中的敵人是誰了吧!”

寧無缺聞言心頭一緊,暗道一聲果然是身處這種地位的人物了,什麼事情都瞞不過他,點頭道:“這些事情,要不是有你們在後面幫撐著,根本完成不了,再者英國那邊,只能說運氣好。”

鄭國平呵呵一笑,擺手道:“別妄自菲薄,年輕人要有朝氣,有膽識,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