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到了那時,彭州城的軍隊必然會把橋拆掉。

這時三艘戰艦在河中游弋又能運輸士兵到對面,又能提供火炮進攻。

“這倒是不妨事,三州軍隊集合訓練也需要一些時間。”牛高興地說道,他一直在打戰艦的主意,因為越是到南方,這臨水而建的城池就越多,如果沒有水師提供保護,他們甚至根本沒法過河。

正在眾人觀摩沙盤的時候,一個侍衛從門外走了進來,向蕭銘說道:“殿下,魏王的使者到了。”

魯飛聞言笑道:“殿下,這魏王是不是後悔,又想和殿下結盟了。”

“魏王野心勃勃,可不會這麼輕易就向殿下屈服,說不定他有什麼壞水。”牛說道。

蕭銘皺了皺眉頭,他說道:“本王去了便知道了,你們繼續觀摩沙盤制定作戰計劃,之後將計劃交給本王審閱。”

“是,殿下。”牛一眾將領應道。

說罷,蕭銘跟著侍衛向齊王府而去,在王府的正殿中一箇中年文士正在等著他。

見到蕭銘,中年文士行禮之後說道:“齊王殿下,此次下官乃是受魏王指派而來,想和殿下說說這通州之事。”

“通州?”蕭銘的眼睛眯了起來,心想該來的事情還是來了,他就知道魏王會拿通州做文章。

在主位坐下,他說道:“魏王有什麼想法儘管說便是了。”

中年文士說道:“魏王殿下說了如今天下大亂,同為皇室宗親本應相互扶持,所以魏王殿下願意繼續為青州戰艦提供補給,但是希望殿下能夠以兩萬只火繩槍,三百門火炮為租聘費用。”

“魏王可真是會獅子大開口。”蕭銘冷哼一聲,他說道:“若是本王不答應呢?”

“那魏王殿下就不能繼續為殿下在通州提供補給了,望殿下三思。”中年文士淡淡說道,“殿下,若是失去通州口岸,這戰艦南下可就難了。”

中年文士傲慢的語氣讓蕭銘一陣火起,他最恨被別人威脅,如此一來,他倒是更要教訓一下魏王,讓他知道天多高,地多厚。

他說道:“你回去告訴魏王,他若是停止通州的補給,本王一定會讓他付出代價。”

蕭銘的口氣嚴厲,中年文士倒是嚇了一跳,這次前來魏王滿是信心,畢竟通州在魏地境內,蕭銘對此沒有任何辦法。

“殿下,利弊之間你可要衡量清楚了。”中年文士沒有想到蕭銘這麼強硬,一時間倒是不知道該怎麼辦。

蕭銘這時站了起來,對中年文士說道:“本王考慮的很清楚了,你回去告訴魏王,滄州之戰本王記著,冀州之戰本王也記得,如今他不念皇室宗親之情,拒絕結盟之事,本王對他已經仁至義盡,從此,他不必對本王留手,本王也不會對他留手。”

中年文士本來還很淡定,現在蕭銘的話是徹底讓他害怕了,在他看來蕭銘這是正式對魏王開戰。

下官…下官告退。”碰了一鼻子灰,中年文士擦了擦額頭上汗珠,頭也不回地向外走去,他生怕再走的晚一些就要被蕭銘拿去殺頭祭旗了。

送走魏王使者,蕭銘的眼睛眯了起來,本來他對魏王還抱有一絲幻想,現在魏王的嘴臉徹底讓他失望了。

而且他不是前身蕭銘,可不在乎什麼皇家血脈,他只清楚一點,在這麼下去,大渝國恐怕就真的要吃棗藥丸了。’

所以在這些藩王還沒有把大渝國的人口從一億禍害到只有數百萬的時候,他必須採取積極進攻的態勢,能奪下多少土地,就奪下多少土地,尤其是魏地這種富庶又人多的地方。

將魏王使者趕走,蕭銘立刻下令讓岳雲從艦隊中調集三艘戰艦進入青州配合對彭州城的戰役,同時他和牛開始緊鑼密鼓地策劃對彭州城的進攻。

而似乎是了報復蕭銘,在使者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