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內閣大臣葛宜認,他們是想要篡權呀,而且勢力比商人議會可大很多。”又一個工人說道。

”可不是,不然皇上也不會讓全天下共同討逆。“有人接話。

“這個場面有些熟悉呀,十來年前皇上就是這麼將六州豪族剷除的,十餘年過去了,現在相同的危機重現,看來沒有一番刀光劍影,這件事是平息不了了。”說話的是一個年紀四十有餘的工人。

“張老哥,你可是地道的青州本地人,十餘年前那件事真的那麼可怕嗎?”一個年輕的工人問道。

被詢問的中年漢子露出一副回憶的表情,“可怕,當年可謂是血流成河,這青州城外的荷花池都被血染紅了。“

其他人聞言,露出驚恐的表情,他們都來自其他城池,後來在這青州定居,關於當年六州豪族被清理的事情他們有所耳聞,但從未經歷。

但是中年漢子這麼一說,他們彷彿身臨其境,不由後背發寒。

見眾人有些擔憂,被稱為張老哥中年漢子忽然笑了起來,他說道:”你們瞎擔心什麼,這事又攤不到你們頭上,倒黴的是那些叛賊而已。“

頓了一下,他指著文稿的最後一段說道:“看見這句話了嗎?皇上讓民兵隊帶領百姓緝捕叛賊,估計接下來帝國就要想當年六州一樣動起來,到時候可謂是處處設卡,人人盯著陌生人,一隻蒼蠅都別想逃出皇上的手掌心。”

眾人聞言再次唏噓了一陣,有人說道:”既然是皇上下令了,我們就要遵從,這些年若不是皇上力排眾議,與民實惠,我們也沒有今天的好日子,現在有人想要讓帝國回到當初的大渝國,我第一個不幹。”

“我也不幹,這快活久了,再讓那些士大夫騎在頭頂撒尿,我忍不了。“有人起鬨。

“既然如此,咱們就配合皇上將這些叛賊一網打盡,還帝國一個朗朗乾坤,走,咱們去工廠,召集其他人一起去挨家搜人。“

“走,一起走!“其他人起鬨。

青州大學。

閱讀了報紙的學員們個個義憤填膺,自帝國改革之後,他們代表著帝國革新的力量。

面對葛宜人之流試圖將他們帶回黑暗時代,他們自然不樂意。

所以,報紙上的訊息在學校中傳開之後,學員們紛紛自行組織起來走出學院在青州宣傳商人議會的陰謀以及痛斥葛宜人之流的卑鄙無恥。

而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情緒先後在登州,金陵,蘇州等城池蔓延開來,一時間整個帝國都在轟轟烈烈緝捕名單上的叛賊。

很多試圖逃竄的逆賊無處可逃,迅速被緝捕歸案。

只是在緝捕的過程中也有人公報私仇,不少沒有和葛宜人參合在一起的舊貴族也倒了黴,有的被咒罵一番,也有被揍一頓的。

而這種情況很快讓平日裡對蕭銘頗有微詞的舊貴族嚇破了膽,想起十餘年前蕭銘乾的事情,他們紛紛上奏表達了自己對皇家的忠心,同時聲稱擁護蕭銘頒佈的政令。

不過舊貴族嚇壞了,龐玉坤也嚇得不輕,本來他是準備抱著看戲的心態等待以葛宜人和羅宏為主體的長安舊貴族覆滅,但現在的情形再發展下去就不受控制了。

於是他火急火燎地找到了蕭銘。

“皇上,如今在舉國百姓的幫助下,商人議會的餘孽絕大部分已經歸案,還有部分餘孽逃到了海上,即便他們不死在海上,逃到歐洲能剩下幾個人也不好說,至於長安的遺老貴族們,和葛宜人沆瀣一氣的盡數的被捕,那些試圖充當牆頭草的也被收拾了一頓,以下官來看這件事該收收了,否則只怕適得其反。“

龐玉坤一副誠惶誠恐地樣子。

蕭銘正在看各地密衛提供的情報,這件事龐玉坤急,但是他不急,因為自始至終他都在後面控制著事態的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