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打電話的時候,他依然再被阿九的人狠狠的教訓著。阿九和二子無怨無仇,這當然是陳澤凱的意思。

二子不想讓蘇北知道自己被陳澤凱的人打,他不想給蘇北哥丟臉,更不敢面對蘇北哥,他現在才知道自己來江海給蘇北哥造成了多大的麻煩。

殊不知,陳澤凱正是看準了二子這一點,論心機二子是不可能鬥得過他的。

在別墅裡,本來晚上要做夫妻的兩人無形中又生了些悶氣。柳寒煙明明知道這樣做不對,但性格使然他不會低頭認輸,不顧鍾嬸的勸阻,當夜就要收拾行李搬出去。

“二小姐,大晚上你往哪裡搬啊,別鬧了乖。”鍾嬸無奈的去安慰她。

“鍾嬸你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別跟著添亂了,這個家以後是蘇北的,跟咱們沒關係,我柳寒煙別的沒有,骨氣還有,犯不上在別人家的屋簷下受這份窩囊氣。”

蘇北倚在樓梯口靜靜的聽著,無奈的點了一根菸,感覺又生氣又好笑,柳寒煙這個死丫頭從小就是在蜜罐里長大的,她沒見過柳寒雪的生存狀況,骨子裡透著一股刁蠻不講理的勁兒。

很明顯,瞭解柳寒煙的鐘嬸知道是二小姐耍小孩子脾氣,嘆了口氣對蘇北說:“蘇先生,二小姐就這樣,你可千萬不要認真啊。”

蘇北笑道:“我還不至於和她動真氣,她呀小孩子脾氣。”

蘇北朝著鍾嬸努努嘴,示意她先休息吧。終審時過來人當然明白怎麼回事,小兩口吵架自己在當中不僅起不到勸和的目的,反而會讓兩人更尷尬。

“那蘇先生也早點休息,我先睡了。”

“好的。”

鍾嬸下樓後,蘇北才走進柳寒煙的臥室,看著她收拾行李的背影,笑道:“柳寒煙你有意思嗎?”

“是啊,我多沒意思,誰有意思你找誰好了,我無情又無理取鬧。”

“嘖嘖,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倆演話劇呢,需不需要我給你叫一輛計程車?”

“我自己會,不麻煩你。”

蘇北嘆了口氣說:“可惜啊,你要搬進去住的房子,今天物業的沒換鎖,不知道半夜三更會不會有什麼不法分子入室搶劫,你又是一個人住……算了,你多保重。”

“你!”

柳寒煙回手一個枕頭砸了過來,她知道蘇北故意嚇唬她。

蘇北也看出來了柳寒煙壓根就沒打算搬走,要不然以她雷厲風行的風格,還用收拾這麼半天的衣服。

這個枕頭砸的非常巧妙,蘇北順勢將枕頭一拽,柳寒煙嬌弱的身軀便落在他的臂彎裡,兩人面面相覷,柳寒煙的臉騰的就紅了,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又緊張又好奇,似乎在等待她人生最神聖時刻的到來。

正當蘇北準備完成兩人夫妻之實時,柳寒煙卻突然覺醒了一樣,一把將蘇北推開,緊張的坐在床上,心口劇烈的起伏著。

蘇北也愣了一下,舒展開眉頭坐在她身邊,柳寒煙似乎特別恐懼,過了很久才平復下來:“蘇北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可能只是本能反應……”

蘇北攏了攏她烏黑的秀髮,笑道:“說什麼對不起,以後不許耍小孩子脾氣了聽見沒有。我想你的拒絕是對的,你說咱倆還沒有真正的戀愛過,這樣是不是太快了。”

“哦,可能吧。”柳寒煙很後悔自己為什麼要推開他,可能是她這麼多年來一直單身一個人造成的心理膈膜。兩人再想醞釀情緒的時候,已經沒了剛才的氣氛。

兩人聊了幾句,柳寒煙戀戀不捨的送他下樓,關上門後,柳寒煙躲進被窩裡簌簌的哭了起來,並不是傷心,而是一種品嚐到突如其來的幸福而感動。

她發現自己已經中了蘇北的毒,兩人打得越兇就越分不開,分開一段時間就是穿心刺肺的疼痛,兩人重歸於好後又是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