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踢翻,撞在桌子腿上暈了過去。

還有最後兩個,蘇北瞪了眼兩個學妹,“出去。”

兩個女生面面相覷,剛才還能保持冷靜,可是蘇北連導演都打了,她們真怕受到牽連,拿著自己的包,順便趁人不注意的時候,從地上撿了幾張她們今晚的辛苦費,逃也似的離開了包廂。

至於這部所謂的電影的兩位投資人,終於坐不住了,不怕有錢的不怕有勢的,就怕蘇北這種什麼都不懂就攙和進來的。梁少和張少心底暗暗叫苦,哪怕蘇北瞭解一些他們的家境,肯定不會做出這種無禮的舉動來。

其實不然,蘇北打人對家境忽略不計,當初他還是個初來乍到的小保鏢時,就當著唐澤江的面,把唐浩差點打死。

“蘇北,別再惱了,回頭我跟你解釋好不好。”米雅帶著哭腔乞求蘇北。

蘇北瞪了她一眼,這個傻丫頭,今天如果他恰好不在江海怎麼辦?以後他不能每天都保證在江海,這些有錢有時間的爛人,不給與充分的教訓,以後還會蹬鼻子上臉。

誰知兩位大少一聽米雅說軟化求情了,便知道這件事到此為止,蘇北敢打這種不入流的二半吊子導演,絕不敢動自己一手指頭。

梁少冷冷的說:“你們今天可以走,不過只要在江海,就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我長這麼大,還從沒有吃過這個虧。哼,真當自己是明星?我要不是聽說你是個雛,會花這麼大心思。”

張少說:“這幾個砸碎不過是我養的狗,當然你們也不例外,把你們包裝起來,讓你們紅透江海,難道不需要獻出點什麼東西來報答我們的知遇之恩嗎?”

面對這種人格上的侮辱,放在以前米雅是斷不能忍耐的。可是她是誰,她現在的生活費都是借來的,還有一個流裡流氣的弟弟要她養活,生活的苦難讓她不得不成熟起來。

蘇北沒想弄多大,什麼人該死,什麼人可以給機會,他心裡很清楚。每一個經歷過硝煙的人骨子裡都有一股煞氣,蘇北也有,只是他剋制的比較好,尤其是對待生命方面。

“喂劉警官,沒事沒事,見義勇為而已,哪裡是惹禍,我是那種人嗎,只是看劉警官工作太閒了,順便幫你破獲個案子,這裡大概有……我目測一下,五十克的可卡因,對對,現場抓獲,原地待命。”

當蘇北打完這個電話,梁少和張少才恍然意識到,他們放在桌上的白色粉末還沒有來得及收起來。一聽他報警,哪怕是吞進自己肚子裡,也不能被警方抓到證據。

可他們能有多快,剛要上來搶奪,蘇北一把抓住梁少的腦袋,拽著頭髮從地上揪起來,直接砸在張少的頭上,兩位款爺悶哼一聲後,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即便是知道蘇北能打的米雅,也著實感覺到恐怖,你可以打人,可以動刀子,但是把一百多斤重的人,用一隻手隨隨便便拎起來,比她端一碗飯還輕鬆似的,這似乎突破了她的理解犯愁。

當蘇北帶著兩個女大學生走出會所的時候,劉婷麗和一個跟班的警員已經來了。

劉婷麗暫時扣住蘇北,一努嘴,讓同事去裡面檢查。

不一會兒,小同事興沖沖的跑出來,在她耳邊說:“劉隊長,真的是可卡因,灑了很多,但剩下的這些足夠五十克。”

“犯罪嫌疑人呢?”

“都……”同事皺了皺眉頭,“都被打暈了。”

劉婷麗瞥了蘇北一眼,再看兩個女孩,就大概知道怎麼回事了,肯定是蘇北欠了什麼情債,來這裡誤打誤撞遇到有人吸食可卡因。

“保持你電話開機狀態,隨時等我傳呼!”

蘇北笑道:“劉隊真是客氣了,和違法犯罪分子作鬥爭,是每個公民應盡的義務,如果有什麼褒獎或者獎金之類的,就算我請劉隊長笑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