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雪所見過的人中,蘇北或許是能和白玄燁相提並論的,短短的幾天裡,這傢伙從一個和自己實力一樣的黃階後期高手,一躍成為一個深不可測的男人,這又讓白雪有些不平衡。

“既然你這個跟屁蟲還在江海,說明白畫扇沒有走吧?”

“呵呵,江海市你們家的,我家小姐走不走還要你來趕?”白雪咄咄逼人的反駁道。

“我只是順便問問,沒有別的意思。”

白雪鄙夷的瞪了他一眼,“到底是生意人,扮演一個忘恩負義的角色,都要往自己的臉上塗脂抹粉,現在假惺惺的施捨你那點關懷,呵呵,比充滿陰謀詭計的花言巧語還讓人覺得反胃。”

“有病!我問你,你認識我嗎?”

白雪搖搖頭。

“既然都不認識,突然有個陌生人蹦出來要當你老公,你願意嗎?如果你願意今晚跟我睡覺,我就願意和白畫扇結婚。”

白雪冷傲的看了他一眼,“好!這是你說的,一言為定!”

說罷,白雪松開短刀,手滑過鎖骨,連衣裙輕飄飄的落了下來。

“臥槽,真是一對兒奇葩!”蘇北愣了一下,連忙幫她抓住即將落下來的裙子,一臉懊悔的看著她,“我說姐姐,我這幾天真是被你們搞糊塗了,一個天仙似的美女莫名其妙就出現在我面前告訴我這樣一個訊息,我到現在還是張二的和尚摸不到頭腦,草,到底是你們小姐失憶了還是我失憶了。”

“失憶?”

白畫扇臨行前曾經說過,她要弄清楚蘇北到底有什麼難言之隱,難道蘇北失憶了?

白雪忽然抓住一個驚喜的線索似的,看著一臉真誠卻很困惑的蘇北,他那張與年齡不符的滄桑眼神似乎不是在說謊。在她心裡,也決不相信小姐一直以來思念的人就是個陳世美。

“你真記不起小時候的事了?”

“模模糊糊,只記得我生下來就在部隊長大。”

“如果你相信我的話,能跟我說說部隊裡的情況嗎,尤其是你記憶最深處的事情。”頓了頓,白雪補充道,“我知道你是獵鷹的,那個特戰隊已經全軍覆滅,只剩下你自己,所以這些機密,你完全不用瞞著我,坦白的告訴你,如果我想查你的資料,還可以動用其他手段。”

蘇北看這大美女終於沒了殺氣,鬆了口氣,苦笑道:“答應我一件事。”

“講。”

蘇北和白雪談好條件後,去湖邊將木訥的尹信惠帶進了別墅。

這棟別墅裡只剩下白雪和白雨,白畫扇是孤身一人離開江海的。

“尹小姐,這位拽的跟而五百萬的美女,就是你要找的那個彈琴人。”蘇北指著白雪的腦袋說,偷風水珠的當天,蘇北也看到抱著古箏躲在迴廊裡的白雪了,只不過被白畫扇當時給他帶來的危險和震撼所掩蓋。

“您好白小姐,我是大韓天后樂團的主唱尹信惠,很榮幸見到您。一年前,您是不是曾經在首爾彈過古箏?”

“是。”白雪淡淡的說。

尹信惠高興的差點跳起來,“我找了您一年,在海島下和白寶林又等了三個月,我……我真是太開心了。”

尹信惠又連忙給蘇北介紹她曾經和白雪的半面之緣,那是在首爾國家大劇院,那天美歐的四個交響樂團在首爾輪迴演出,鋼琴曲交響樂這場音樂盛會給她留下深刻的印象。

但是讓尹信惠最震撼的就是一個白衣蒙面的華夏女子古箏演奏,真的是把她整個人的靈魂都征服了。

那場空前絕後的音樂盛典之後,有無數人在尋找這個東方女性,她不是第一個,卻是最執著的一個。

因為尋找白雪,尹信惠放棄了她一手組建的天后樂團,不是她不在乎經紀公司開出的天價合約,而是每當她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