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這次能換到一件趁手的法器之類,還能賣一筆錢。

當然,古武界的高手們雲集在一個地方,蘇北不知道該是個什麼樣的狀況,但無論如何,他都不會錯過這個機會。

“畫扇,你知道這個交流會在什麼地方嗎?”

“崑崙山。具體位置我不清楚,不過大哥應該知道。”

“好的,我可能會去參加這個交流會,你自己多保重。”

“嗯。”白畫扇,把話筒一移,遞給柳寒煙,“小妮,你還要不要說話?”

柳寒煙拉著一張臉搖搖頭,對蘇北說:“讓周曼跟我說話。”

蘇北回手在被子上拍了一巴掌,調侃道:“周秘書,董事長有請。”

趙玉瑩家的這頓流水席,從中午一直吃到太陽落山。

與此同時,木鹿縣的某處民房內。

“什麼?”韓四方還是不敢相信這個事實,驚訝的差點暈過去。

“韓四爺,老爺子的屍首已經從房子裡挖出來了,按照老爺子生前的遺願,他歸西后,不希望火化,我派人在威虎堂後山正在打造墓地。”

韓四方一屁股坐在沙發上,良久沒有說出一句話來,他太大意了。一萬個天池山,也換不來一個老爸親,並不是韓四方多孝順,而是隻要有韓竹陽在,韓四方就是皇帝一般的存在,不要說縣城,市裡說的上話的那些人還不是要跟父親客客氣氣的上貢。

只是一個晚上的變故,沒想到蘇北就把自己最後的底牌給幹掉,形勢讓他喘不過氣來。千不該萬不該,不應該冒然和蘇北爭這個天池山的開發權,可事到如今,說什麼都晚了。

“韓四爺,袁老師的電話……”一個五十多歲的老管家端著一部手機走過來。

韓四方調整情緒,深吸了一口氣,“喂,袁阿姨,是我四方,您現在在哪裡?”

“今天上午,我已經回到了蜀西,袁阿姨受了點傷,多虧了你父親昨晚以死相救,你放心,蘇北那個小兔崽子,我不會饒了他的。”

韓四方心中狂喜,這個袁阿姨,就算韓竹陽活著的時候,也要叫她一聲老師,她不僅是世外高人,還是西南地區最顯赫的袁家的女人,據父親所說,袁家很低調,否則他們的實力可以跟華夏五大家族相抗衡。

“袁阿姨,您可一定要來幫我,蘇北殺了我父親,現在滿世界在找我,恐怕侄子撐不了多久,臨死前我只想看到蘇北被碎屍萬段……”韓四方不會放過這株救命稻草。

“好了,我知道,今天中午,我帶著袁家的兩位高手會來黔譚市和你匯合,目前袁家的家主在外面辦事,恐怕一兩天內就會回來,多忍耐兩三日,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那我需要做點什麼?”

“做什麼?總之你不要出面,姓蘇的心狠手辣,不過最好給他找點小麻煩,暫時把他拖在木鹿縣,等袁家的家主回來,收拾一個他,比捏死一隻臭蟲都容易。”

韓四方絕不會質疑袁家的實力,蘇北再厲害,也只是一個人罷了,還能和一個家族對抗不成。

夜色籠罩下的天池鎮。

趙玉瑩家裡,趙玉瑩一家招待走最後一撥鄉親後,關上大門,在小院裡支了一張桌子,擺上些瓜子茶水,幾個人先聊著怎麼從天池山頂運輸野生木瓜的方案。

這時幾輛警車駛入了天池鎮,輕車熟路的停在楚鼎天購買的房子外,車上下來三個便衣,其中有一個居然是昨天攔車的張強。

張強陪同另外兩名穿著法院制服的工作人員敲了敲門,隔壁聊天的幾人也看到進山的車燈亮光,剛出門,就撞見了趙建國。

“蘇總,法,法院來人了,應該是來抓你的……”

趙玉瑩緊張的看向蘇北她不知道蘇北是什麼來頭,但無論是誰,畢竟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