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什麼豬朋狗友?不許去!”嚴市長什麼也不問,沉著臉命令道。

嚴老爺子無奈地又看了一眼嚴市長,也問嚴晚晚道,“你這朋友,是男的還是女的呀?”

大過年的,如果叫嚴晚晚去的這個朋友是個男的,那這裡面肯定有內容,嚴老爺子得搞清楚。

嚴晚晚根本不理會嚴市長,只看著嚴老爺子道,“爺爺,是個女的,叫簡夏,我的大學同學兼室友,您知道的。”

“哦,簡夏呀!”嚴老爺子點點頭,“去吧,早點回來。”

一聽是簡夏,沉著臉的嚴市長終於不反對了,只是問道,“大過年的,去別人家裡你就這樣空手去?”

嚴晚晚沒理他,只看向嚴老爺子道,“爺爺,那我先走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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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晚晚到冷家大宅,被簡夏帶到偏廳的時候,才明白她今天為什麼會叫她來冷家坐坐了。

看著牌桌上那個和冷廷遇他們幾個發小有說有笑的男人,嚴晚晚霎時便停住了腳步,怔在了原地,漏了心跳跟呼吸。

正要出牌的白季李像是感應到了什麼,手裡捏著張牌朝偏廳入口看去。

當看到出現在入口處的人兒時,他不禁勾起唇角,笑了笑,然後,接著把手上的牌甩了出去,一切看似正常地道,“黑桃同花順,誰要?”

白季李的動作和眼底那微妙的情緒變化,沒能逃脫過坐在他對面的段昊的眼睛。

他也側頭看一眼偏廳入口處,隨即便什麼都明瞭了。

“靠!又是同花順,季李,你同花順專業戶呀!”段昊把手上的所有牌往桌上一甩,站了起來道,“不玩了不玩了,屁股也坐痛了!”

榮崢看到,也笑了笑,甩了手上的牌,站起來道,“我也得出去抽根菸,憋壞了!”

大家都反應過來了,冷廷遇自然也早就反應過來了,同樣放下手上的牌,站了起來,瞟一眼榮崢道,“走吧,一起!”

“哈哈,四哥,你真的要抽嗎?你不是戒了嗎?”榮崢笑著道。

其實他是想說:四哥,你敢抽嗎?不怕晚上嫂子罰你跪搓衣板嗎?

冷廷遇掀眸看一眼嚴晚晚身邊的簡夏,勾唇,“你今天是客,我可是陪你抽!”

榮崢,“。。。。。。。。。。。。。”

榮崢發生,在冷廷遇面前刷嘴皮子,那簡直就是找死的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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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一會兒,原本熱鬧的偏廳,霎時就安靜了下來,安靜到,甚至是能聽到嚴晚晚和白季李加快的心跳和呼吸聲。

白季李坐在原來的位置上,不緊不慢地掏出煙盒跟打火機,點上一根,深深地吸了一口之後,才站了起來,像一隻悠閒的非洲獵豹一樣,深邃的瞳仁一瞬不瞬地睨著嚴晚晚,閒庭信步地朝她走了過去。

嚴晚晚反應過來,轉身拔腿就要跑。

卻在她拔腿的瞬間,被一條忽然伸過來的長臂給圈住了腰肢。

“又跑!”白季李低頭,吐出青白色的菸圈,全部噴地嚴晚晚的側臉和耳鬢,“你跑哪去?”

男人噴灑的熟悉的熱氣,讓嚴晚晚禁不住全身一陣酥麻。

鑑於這裡是在冷家,嚴晚晚沒叫,只是掙扎了幾下。

可是白季李圈著她的手臂,就像鋼鐵混凝土一樣,她根本就是白費力氣。

既然是白費力氣,嚴晚晚索性放棄了。

“我小姑回來了,你不去看看她嗎?”

白季李仍舊緊緊地圈著她,沒松,又深吸了口煙,才慢條斯理地道,“好,那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