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肯認罪,你不會受罪,我們也不會受累。如若不然,你不僅會受到皮肉之苦,最後依舊會被判謀殺罪。”盧漢峰一臉不耐煩地說道。

聽到這樣的說法,郝浪的心中又是一驚,因為他已經從盧漢峰的說法中聽出了一些隱含資訊,這些警察抓他,其實並不是為了要幫失蹤已久的黃金蓮討回公道,而是想要藉此機會定他謀殺罪除掉他。

當然,郝浪現在也不能憑著這短短的接觸,就敢肯定他自己心中的想法:“這麼說來,你們並不是接到報案要調查什麼人口失蹤案,只是想要借這種機會把我給除掉?”郝浪冷冷地問道。

盧漢峰也只不過二十多歲的樣子,這樣的人其實沒有多少社會經驗,而且年輕氣盛,這次抓捕郝浪,確實是受人所託,在這個年輕的副公安局局長的心中,郝浪就是砧板上的肉,只能任他們宰割,所以他也沒有其他警察的那種隱忍,郝浪的話音落地,他的雙眼立馬就緊緊地逼視在郝浪的臉上,笑著說道:“現在我終於明白,你為什麼能在短短的時間內崛起,成為鼓簍區的老大,因為你確實很有頭腦。”

“這樣的事情,只要一想就能想明白,跟頭腦的關係並不是很大。我很想知道,你是受何人所託,想要利用這樣的事情定我一個殺人罪?”郝浪一臉平靜地問道。

盧漢峰就是再狂妄無知,只要郝浪還沒有被定罪之前,他也不可能告訴他指使他的人是誰,因為他很清楚,如果郝浪真的有機會翻供,到時候就會直接把指使他的人牽連進來,而他自己能走到這一步,卻也是依靠著那個指使他的人,至於他自己,那就無所謂了,即使郝浪有機會翻供,最多也只不過是刑訊逼供而已,憑著他的人脈,這樣的罪名那就是個屁:“小王八羔子,你***還是直接承認殺害黃金蓮的罪名,別想著打聽這些,老子也不可能告訴你。”

“我沒有殺蓮姐,這個罪名我不可能承認。而且蓮姐是我的恩人,就算你們打死我,我也絕不會揹負一個忘恩負義的罵名,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同時也可以叫那個指使你的人死了這條心。”郝浪一臉冷沉地說道。

聽到郝浪這樣的說法,盧漢峰的臉色立馬就凝滯住了,怔怔地盯著郝浪看了好一會兒,他的臉上這才露出了一抹冷笑,寒聲說道:“老子今天倒要看看,你的骨頭到底有多硬。”說到這裡,盧漢峰直接對著另兩名警察,使了一個臉色,他們立馬就奔到郝浪的身旁,抓著他的身體,就開始惡狠狠地揍了起來。

兩名警察的擊打,對於已經暗中運起功力的郝浪來說,那就等同於是在給他撓癢癢,郝浪就這般靜靜地坐在當場,任由兩個年輕的警察在他的身上狂揮拳頭。

兩名警察狂揍了郝浪數分鐘時間,最後都累得在一旁直喘粗氣,其中一名警察喘息著說道:“大哥,這……小雜種骨頭果然夠硬,打了這麼久,他哼都沒有哼一聲,看來得對他來點狠的。”

盧漢峰的雙眼自然也看到了這樣的情況,他冷冷一笑:“那就用警棍,往他的身上給老子惡狠狠的招呼,今天晚上要是不能讓他認罪,我們誰也別想休息。”

“是,大哥。”

兩名警察應了一聲,沒有任何的耽擱,直接奔到審訊室的角落,開啟一個櫃子,從櫃子中取出了兩根警棍,奔到郝浪的身旁,又揮起手中的警棍開始瘋狂的擊打郝浪。

郝浪依舊是靜靜地坐在當場,任由兩個年輕的警察在他的身上狂擊,在他功力的無形保護之下,他們的狂毆對他的身體仍然不能造成任何傷害,如同撓癢癢一般。

又是一通狂毆,這一次連兩分鐘都沒有堅持到,兩名年輕的警察,就已經累得上氣不接下氣,最後不得不罷手。

盧漢峰也被眼前的一幕給震驚了,他萬萬沒有想到郝浪如此的強悍,在警棍的猛揍之下,居然都沒有哼一聲,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