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什麼,不跟你瞎扯,我還有事情要做呢。”蕭寒雅面對著眼前男子不知從何而來的清晰莫名的怒火,不由得沉聲說著,眼神顧盼間不敢正視向那雙閃爍著光芒的眸子。

“有什麼事情交給白塵去做便可,現在,我們回府。”見了她的神情,衛不凡那俊逸的臉龐逼近了她,不由分說地當著眾人的面將蕭寒雅橫抱在自己的懷中,轉身離開了此地。

“啊。。。。。。”除卻了一聲感嘆詞,蕭寒雅甚至都來不及反應。

而在她身後,卻早已經是一片迷濛,那看似繁華地鬧市區,在瞬間遠離了她的視線,甚至連和自己的同類說一聲再見的話語都來不及,哪還顧得上留下什麼地址以後互相交流來著,看著那一片繁華,不由得讓她有著暈眩的感覺。

那紫衣男子望著蕭寒雅離去的背影,只是無奈地聳聳肩,隨即對著那綠衣女子吩咐了一聲,轉身離開了這裡。

而臺上的俊秀青年抬眼望著蕭寒雅離去的身影,只是靜靜地望著,眼中閃現著不易為人察覺的閃爍的光芒。

和小紫去市集的時間快上了十倍以上,一轉眼的時間,蕭寒雅的身體就被某人結實得扔在了那張妖孽的大床上,而她眼前呈現的是一張越來越近,透著不易察覺卻能被強烈地感應到了怒火。

“你。。。。。。你幹嘛?”注視著眼前的男子,蕭寒雅有些心虛地問著,卻又不知道自己在心虛害怕什麼。

“夫人,今日玩得可曾開心?”依舊是笑著的容顏,然而聲音卻透著極度的冷厲,蕭寒雅聽來,不由得毛孔豎起,直勾勾地望著近乎緊貼著自己的那張臉。

“淡定,淡定,這樣靠近空氣不好,有什麼話不能慢慢說嗎?”叫他淡定的同時,其實是內心為自己打氣,伸出了一隻手,蕭寒雅企圖擋在兩張臉之間,試圖隔絕開一段距離,然而到了最後才發現,她想多了。

“慢慢說,好,夫人喜歡慢慢說,那就慢慢說,能告訴本王今日有何感言嗎?”依舊是貼近了她的容顏,近乎咫尺的距離,卻仿似仍舊不能夠更加靠近她一般,當他看著她即將和那紫衣男子相擁在一起的時候,若不是看著白塵出手,只怕當時,他就已經縱身過去,將那名男子廢掉,從來不知道他對於一個女人的佔有慾也可以如此地強烈。

“感言,什麼感言,你是說我遇見同類的感言嗎?關於那個我還得問你呢,要不是你,我現在說不定就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來這個時空,說不定也就能知道我什麼時候才能回去了。”看著那張邪魅的臉,蕭寒雅縱然有怨氣,也不敢大聲嚷嚷,奇怪地她在別人的面前,就算是對方再怎麼兇悍和不講理,她蕭寒雅都能夠很好地應付,也絕不低頭,可是為什麼在面對著這個王爺的時候,居然連大聲嚷嚷的勇氣都沒有了。只能像現在這樣,委屈地咕噥著嘴,低低地呢喃著什麼。

“你和久陽府上的那位怎麼回事?”聽著蕭寒雅的話語,衛不凡似是明白了什麼,緊逼著她的俊臉稍稍得離開了蕭寒雅的臉龐,直立起身,就那麼居高臨下冷厲著眼神注視著床上的女子。

“久陽?那是什麼東西啊,你怎麼回事啊,今天,盡挑些我聽不懂的說?”眉梢間緊縮著,勾勒出了一道極深的鴻溝,看著身前俊逸高大的男子,卻在這一刻心也撲騰撲騰地跳動著。

“一衛大人。”衛不凡得知地語句透著幾分不悅,冷厲地說著。

“他哦,我不是告訴你了嗎,他是我同類,就是和我同一個地方來的人,怎麼樣,巧不巧,我第一天出門居然遇見與我遭遇相同的人,而且是同一個時空穿梭而來的,這算不算是一種上天註定地緣分呢。”一提起那個一衛大人,一襲的紫衣,雖然脾氣不太和她胃口,不過對方不管怎麼說好歹也是老鄉,同一個時空穿梭到了另一個歷史上不存在的沒有記錄的王朝,這不能不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