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

結果等著等著,沒等到放學,先把白路等來了。

如今的白路也算是記者紅人,勉強是演藝圈人士,有新聞點,他帶個維族小孩出現,被記者發現,辨認出身份,馬上過來採訪。

記者的想象力從來是海闊天空,有記者問,這個小孩是你和珍妮弗的孩子麼?

白路被問愣住,抱起小奎尼,好象雕像般站在學校門口,一動不動。倒是小奎尼,把頭埋在白路身上,過會兒抬頭偷看兩眼,再繼續藏起來。

多等一會兒,學校放學,白路接上沙沙去飯店。記者愛跟不跟的全不在意,最好給標準飯店多做一次宣傳才好。

走進衚衕,難得的是粉標終於開始營業。因為飯店的古怪規矩,暫時沒客人,只站著幾個服務員。

路過門口,白路隨手一推,大門上鎖,紋絲不動,要使用電子鑰匙才能進。

那就再往裡走,透過玻璃,看到黑標店內坐著過半顧客。白路點點頭,這還不錯。

有客人吃飯,他就沒進去打擾,給柳文青打個電話,準備帶沙沙、奎尼回家。

剛往外走,走進來一個秀氣女孩,看著像是學生。

白路很感慨,大北城就是酷就是有錢,這麼小的孩子都能來標準飯店吃飯。

胡亂感慨過,繼續往外走,邊走邊和沙沙說話:“讀書累不?累的話就別學了。”

沙沙有點無語:“哪有你這樣當家長的?”

“我又咋了,我很好呢。是不是?”後面三個字是問小奎尼。

小奎尼點頭:“是。”

說話時間溜達出衚衕,拐彎時順便往回看眼,見到柳文青出門,和那個女孩說話。

看到這一幕,白路心情舒緩下來,不是來吃飯啊,嚇我一跳。

那女孩和柳文青只說了幾句話,然後失望離開。柳文青多看一會兒,又跟白路揮下手,轉身進入飯店。

女孩出來的時候。面色不好看。有點憂愁,又有些猶豫。

眼瞅著要走出衚衕,女孩又跑回飯店。過不多時,柳文青再次出來。明白告訴她:“不行。”女孩這才死心離開。

白路感到好奇。是要應聘服務員?看看女孩。身體偏瘦,好象有點高,在一米七以上。超出標準飯店的服務員身高。

女孩走到路口,不想再走,一屁股坐到牆角臺階上,木呆呆的臉,不知道在想什麼。

應聘個工作而已,失敗了也不至於這樣吧?

可她到底是應聘標準飯店的服務員,白路走過去好心勸道:“回家吧,地上冷。”

見一個大光頭和自己說話,女孩有戒心,起身往後靠了靠。

把我當壞人了?白路搖搖頭轉身離開。

因為大黃蜂變成飯店用車,他又不喜歡開黑色子彈頭,平時出門多是步行。此時便是腿著回家,領著一大一小倆孩子在街上亂逛,看見好吃好玩的就買點。沙沙很高興,奎尼更高興。

等回到家裡,這倆傢伙早吃飽了。

家裡面,付傳琪召集一幫人在開會,說是明天開機。見白路回來,便也通知一聲。

白路撇嘴道:“當我死了成不?”

看見桌子上的電話號碼,趕忙拿電話打給遠在邊疆的少管所。電話很快接通,宿舍那人說:“學生去上自習了。”

白路很氣,這是公然耍弄本殿下。結束通話後再撥給收發室。奈何收發室那傢伙就是個老頑固,說學生上自習,不能接電話。

不能接你個腦袋!白路在心中大叫,嘴裡卻是賠著笑說話:“我弟弟在裡面,我想問問需要什麼東西,給你們學校打電話太麻煩了,幫幫忙好麼?”

收發室同志說:“你可以來看他。”

“來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