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跟馬戰說:“一身皮肉傷不算個事兒,我就不陪你了。”上樓去看何山青他們打麻將。

馬戰說我也去,被白路扯住。白大先生化身保姆,衝張小魚四個妹子喝道:“聽話,咱一起走。”

張小魚她們來了犟脾氣,說住在這裡不走了,哪也不去。

白路無奈了,給白雨和周衣丹下達命令:“你倆勸她們,我得弄這個傢伙去看醫生。”

於是就下樓,打車,去醫院。

等進到門診室,脫去衣服,白路才知道馬戰其實很堅強。其它小傷不說,這傢伙身體正面有道又長又深的刀傷。馬同志硬是學他用酒精消毒,再抹上碘酒,用膠布貼滿紗布,外面套上兩件衣服,然後就當沒事兒人一樣。

從中刀到現在這麼長的時間,傷口一直在滲血,都被紗布和外套吸掉。雖說流失的血量不算很多,可從受傷時開始算起,絕對超過六百毫升,我們的馬同志硬是當傷口不存在。該吃吃該喝喝。在外套的掩蓋下,硬是沒被人瞧出來傷勢有多重。

白路說:“你是做死。”

馬戰說:“不算個事,我以前受過更重的傷,也沒去醫院。”

白路點點頭:“你一定有私生子。”

“你說什麼?”馬戰不明白。

“你是有後代了。才敢這麼折騰。”

馬戰說:“真不算個事兒。傷口一共沒多深。”

醫生插話道:“這還不深?一公分多還不深?住院吧。先縫針然後觀察。”

“不住不縫,你們不是有那個粘面板的膠水麼?粘上就得,再說了。哪有一公分?”

“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

“你是,可我沒錢住院,也沒錢縫針,意思意思得了。”看樣子,馬戰是真不在意這道二十多公分長的傷口。

白路走進仔細觀察傷口,看著挺嚇人,好象真不算特別嚴重。便是由著馬戰胡鬧,起身道:“你先玩,我走了。”

“別走啊,你不是也要檢查傷口?”

“我全身上下加一起也沒你這一道口子長,檢查什麼?”白路也是不在乎傷口的人,說完話往外走。

馬戰趕忙起身:“你去哪?”

“這你也要跟著?”白路說:“你先處理傷口。”

“有什麼可處理的,酒精一遍,碘酒一遍,處理過了。”

白路琢磨琢磨:“為什麼我沒有碘酒?”

馬戰說:“不要太在意細節,你想去哪?”

白路說:“不告訴你。”閃身出門。

馬戰猶豫猶豫,坐下說道:“整吧。”

“縫針?”醫生問道。

“簡單處理處理就行,我身體癒合力強,明天就好了。”

醫生見說不動他,喊護士過來處理傷口。

這個時候的白路在街上溜達,看見賣煎餅果子的,買一個;看見賣糖葫蘆的,買一個;甚是逍遙自在。正自在著,電話響起,沙沙問:“你是不是出事了?”

“你說的什麼玩意?”白路不知道沙沙知道多少情況,開始套話。

沙沙說:“從上午開始到現在,我總覺得不對,哪哪兒都不對,可劇組這裡沒事情,我又沒病,想來想去,很有可能是你的原因。”

“你這是要瘋,趕緊拍戲去,別耽誤哥哥泡妞。”沙沙只是猜測,白路那是必須否認。

沙沙問道:“你真沒出事兒?”

“能不能盼我點兒好?”白路說道。

沙沙嘿嘿笑了一聲:“沒事兒就好,再見。”掛上電話。

在張沙沙打過電話沒五分鐘,丁丁也是很離奇的打來電話:“你在做什麼?”

“吃糖葫蘆。”

“家裡有沒有什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