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出飯店,揚鈴又一次打來電話,問他怎麼應對第三者那事兒,要不要告那小子造謠汙衊。

白路說:“不急著告,免費的宣傳機會不利用,還等什麼時候?”

揚鈴笑道:“和我想的一樣,先沉幾天,讓事情火熱火熱再火熱,然後再澄清,不過你得注意一些,肯定有記者跟蹤。”

白路說:“愛跟不跟,順便把婷婷炒一下,儘量多曝光,看能不能火,折磨那小子最好的辦法不是打他告他,而是讓他看著婷婷越過越好。然後再打他告他。”

揚鈴笑著說好,多叮囑一遍:“一定多注意,千萬別被記者拍到什麼勁爆訊息。”

白路說知道了,掛上電話。

在打車回家的路上,接到白鳥信夫的電話,也是說張小魚四個妹子的問題,說她們不走了,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

白路說:“走,一定走,那個。酒水能上飛機不?”

“少帶點兒沒問題。”白鳥信夫說:“剛想說問你要些果釀。”

白路說:“那就少帶點兒。”又聊上幾句。結束通話電話。

沒一會兒到家,大客廳裡舉行辯論賽,張小魚四個妹子和白雨、周衣丹倆妹子打擂臺,辯論應不應該去日本的問題。

正方張小魚四個妹子人多勢眾。嘴也雜。亂七八糟說上一氣。讓勢單力薄的白、週二女無法招架,加上白、週二人很有倒戈傾向,使得戰局呈現強烈一邊倒的趨勢。恰此時白路出現。白、週二女趕忙請外援入場。

頭條白的威力不是蓋的,站到張小魚四妹子前面,一句話不說,四妹子就沉默下來。白路緩慢看過四張相同臉龐,開口道:“回去收拾行李。”

張小魚說:“我們先不去。”似乎有點兒心虛,又加上句:“可以麼?”

“不可以。”白路說:“你們留在這裡有什麼用?於事無補,有那精力不如去日本賺錢,先賺個幾十億的,然後給我花,這樣我才會開心,你們說好不好?”

“啊?你要錢?”四個妹子有點傻眼。

白路正色道:“必須的啊,不然為什麼救你們?我是把你們當成搖錢樹看待,趕緊去日本發展事業,賺夠了錢就回來,我在北城等著花你們的錢。”說完補上一句:“不是不捨得吧?”

“捨得。”張小魚說:“我們去日本。”

白路說:“這才是好孩子,走。”當先往外走。張小魚四個妹子互相看看,跟著一起下樓。白雨和周衣丹跟去幫忙拿行李。

在電梯裡,張小雁跟白路說謝謝,又說:“我們知道你不稀罕我們的錢,這麼說,只是給我們去日本的藉口,謝謝你。”

白路說:“胡說,我就是貪錢,你們去日本給我用心幹活,少賺一分錢都得打屁……咳咳。”完整版的是打屁股,話說一半想起和對方沒這麼熟,緊急時刻,必須咳嗽。

然後就是橫貫大北城,去張小魚她們家收拾行李。

房間沒怎麼裝修,東西也不太多,歸置到幾個房間用白布蒙上,每人一大一小兩個行李包,再有個樂器,便是收拾妥當。

站在客廳裡,張小魚四個妹子有點兒感慨,又重新走過每個房間,檢查過門窗煤氣水。張小魚拿出手機打個電話,說上幾句結束通話,然後把房門鑰匙交到白路手裡:“受累幫我們看著,想租出去也行,房租歸你,就當是你家。”

她們本已找好朋友照看房子,在經過昨天晚上和今天上午的事情後,覺得和白路的關係更近一些,就把房子託付給他。

白路接過鑰匙問道:“房照沒在家吧?”

“那個放在銀行,好了,走吧。”張小魚開啟房門,等大家都出門後,關燈關電閘,衝白路做個請的手勢,意思是讓他鎖門。

白路說聲得令,鎖好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