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他是黑人!”珍妮弗說:“好好練習,新歌裡要用。”

“是,老師。”白路回道。

“有在練聲麼?”珍妮弗又問。

白路說有,珍妮弗讓他對著電話啊一個,白路只好努力啊上一次。可剛啊一半,珍妮弗說:“停!你練的什麼玩意?隔著電話都能聽出氣息不通。”

“電話問題,你聽錯了。”白路狡辯道。

珍妮弗說:“反正得努力練習,掛了。”

結束通話這個電話,白路告訴自己:“明天必須回北城。”他要按照珍妮弗的要求練習小號。

竇成靠著被悠悠說道:“明天一定還會發生什麼事。”言下之意會像今天一樣走不成。

白路看看時間:“快八點了,你不回家?”

“不回。回去也是一個人。”竇成打個哈欠說:“三十萬就白扔了?我不信。”

他一直纏著白路,就是琢磨這事,白路不是那種肯吃虧的人,後續故事一定精彩。

白路還沒回話,揚鈴打來電話:“兩件事,一個是你去日本幾天?”

“不知道,怎麼了?”

揚鈴說:“電影節,你是不是忘了?”

白路說沒忘,又說盡量趕回來,不會耽誤時間。

揚鈴說好。再說道:“另一件事。《女生宿舍》馬上上映,你得回來捧個場,第一集首映,你得錄點什麼。”

“這麼急?拍完了沒?”白路問道。

“沒拍完。不過前面幾集沒問題。網站的意思是先放兩集看看。以後每個禮拜一集,或者兩集,延長播放時間才會維持熱度。”揚鈴說:“我知道你今天又回不來了。怕你明天再鬧出點兒什麼事情,所以提醒一下,早點回來。”

白路說明天就回去。

揚鈴說:“希望吧。”

“鬱悶,你這是什麼語氣?”

“什麼語氣都不是,早點回來。”揚鈴掛電話。

等白路放下電話,竇成問:“幾老婆?”

白路說:“這麼多年,你怎麼還沒被人打死?趕緊回家。”

“就不回,你打死我吧。”竇成學電視裡的潑婦婆娘那樣說話。

白路想想,他既然不肯走,就抓來幹活,問道:“酒醒了沒?”

“根本沒喝多少?你要幹嘛?”

“給我當司機。”

“沒問題,我回去拿車。”竇成馬上起床。

白路說:“歇著吧,現在一身酒,天也不晚,萬一讓警察抓到,你說是關深城監獄好還是北城監獄好?”

“烏鴉嘴。”竇成又躺回去。

如此,倆人一個看電視一個看手機,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一直到下半夜一點半,竇成都睡一覺了,白路才告訴他要出發。

竇成去洗把臉,倆人下樓。

見白路揹著空的帆布袋,問道:“拿它幹嘛?”

“裝東西。”

倆人出酒店,坐計程車去竇成家拿車,再去那幫混混的住處。

按照倆服務女所說,這些人開個典當行。她倆剛來深城時就是去的典當行。另外還去他們住的地方几個晚上,去**睡覺。

白路先去典當行,看到大門關閉,捲簾門垂著,周圍又有攝象頭,就沒下車,改去那些人的住處。

住的地方很近,在後面兩條街的一個小區裡。一間四室兩廳的大房子。據倆女人說,裡面大概住著十個人左右,具體不清楚。鄭禿子不住這裡。這地方好象是那些人的宿舍一樣。

本來女人們也是要住在這裡,不過考慮到女人們服務高階客戶,為避免一身煙味影響生意,才同意搬出去。反正來自同一個城市,不怕她們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