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圈,除一身汗以外,說話竟然只是微帶些喘,可見平時鍛鍊的有多瘋狂。

他倆回去宿舍,白路向霍震靠攏。走近了問話:“測過成績沒?”

“沒有。你想幹嘛?”

“改天測下,如果成績好,送去當運動員。”

霍震搖頭:“還是算了吧,我們以實用為主。讓他們有一技之長最重要。要能養活自己才是本事。運動員能養家麼?萬一跑不出成績,不還是個無業者?”

白路說:“不是有我麼?”

“有你也不成,練習打架就算了。可不能浪費時間去做什麼運動員。”

白路搖頭道:“你呀,鼠目寸光。”

“鼠目寸光才能活的長久,雖然可能會辛苦,但是很真實。”

白路無奈道:“要不要給你鼓掌?你這都是哪位老師教的?”

霍震說:“這是窮人家孩子的生活感悟,你不懂。”

白路說:“好吧,我不懂。”跟著說道:“叫上所長,還有教員,晚上我請吃飯,出去吃,你們得找車找司機。”

霍震說好,走進教學樓。

見只剩白路一個人,以前的老學員們小聲嘀咕幾句,有幾個人跑過來:“白哥好。”

白路說:“你們也好,最近沒鬧事兒吧?”

一個高個子少年說:“都長大了,還鬧什麼?”說完這句話,探詢的眼神掃向同伴。

白路笑道:“有事兒就說。”

高個少年猶豫一下說道:“我想問問,你去年說如果我們從這裡出去以後找不到工作,你會幫著安排,是真的麼?”

白路看看他:“你多大?”

“我十五。”

白路說:“挺能長啊,有一米八沒?”

“差一厘米。”少年回道。

白路說:“不是十七才出去麼?你急什麼?”

“我是想知道你那缺什麼樣的工人,我可以去學,現在學好了,出去就能工作。”

白路笑了下:“學吧,老師教什麼就學什麼,而且出去以後也得學,找不到工作就找我,前提是必須得學好做個好人,不要說小偷小摸,連說謊都不行,知道麼?”

高個兒少年說記住了。

白路拍拍他肩膀,又跟其他人說道:“你們也一樣。”

他在這和少年們說話,沒幾分鐘,王清和霍震走出教學樓。

少年們看到所長過來,跟白路說聲再見,轟地跑開。

王清走過來問:“那幫小混蛋找你說什麼?告狀?”

白路笑道:“我又不是包公。”

十分鐘後,少管所拉出一支近二十人的隊伍,連管教帶領導,再加上阿布和哈力克,大家出去吃飯。

考慮到還要回來,在城邊找家飯店,一群人熱熱鬧鬧開喝。

酒桌上,王清跟白路說:“你要是能留在烏市就好了,咱能經常喝酒。”

白路笑道:“別逗了,愛找誰找誰去,我不伺候。”

吃飯喝酒沒什麼可說的,越喝感情越厚,喝大了感情更厚。

酒後,跟阿布、哈力克分別,有管教送他倆回去。另一些管教、領導直接回家,霍震送白路回市裡。

白路回到賓館,錢鑫和戚雷雷等在他的房間,一見面就說:“阿古麗又提前打烊,不過回家後一直沒出門。”

白路說:“別人呢?”

“別人也都回家沒出來。”戚雷雷說:“他們很有警覺性。”

“清真寺那面呢?”白路再問道。

錢鑫說:“蔡真又去了。”看眼手錶說道:“現在可能剛進去。”

白路說:“你們怎麼辦?等蔡真出來?”

“必須得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