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大哥,還牽扯到誰?”

何山青說:“挺多人,有金心一個。”

“金心?”白路說:“這名字怎麼這麼熟?”

何山青說:“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跟柴定安打起來了。我們倆約架,你什麼時候回來?”

白路嘆氣道:“大哥,你和他約架?有那閒心去收拾陸晨啊?收拾謝遠志也行,大北城這麼多對手,還有武阿、宮有,幹嘛跟柴定安打啊?”停了下說道:“上次你跟你爹,他跟他爹,還有我一個。咱不是去見了海風他爹,算是一笑泯恩仇吧?幹嘛又鬧起來?”

不等何山青回話。馬上再說:“你爹的事情搞定了是吧?肯定能升?”

何山青說:“就是還沒定下來,我才沒動手,這不是找你幫我跟他打麼。”

白路笑道:“你怎麼說的跟十幾歲小孩一樣?到底是怎麼回事?”

何山請沉默一會兒:“算那個狗屎運氣好,算了,不打了。”

白路多賊啊,善於從每一句話裡發現資訊。聽到開始的生氣,到現在的忍下來,馬上猜出事情不是鬧很大,但是很掉何山青面子,稍微想想問話:“金心是誰?我見過吧……對。見過,一定見過。”

何山青說:“沒誰,沒事兒了。”

“不對。”白路說:“一定有什麼精彩事情,讓我想……啊,金心啊,好強大的女子。”說著哈哈大笑,他想起來這個人。

何山青說:“笑毛啊,昨天跟朋友聚會,金心和邱緲也在,不知道怎麼回事喝迷糊了,我靠他丫的,居然被金心給睡了,老子這個怒啊,然後呢,倒黴玩意於善揚知道了,我靠……算了,不說了。”掛上電話。

聽到這句話,白路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有心說句終日打雁、今被雁啄,可何同志已經掛掉電話。

暗笑一句,金大美女還真是生冷不忌。

金心和邱緲是閨蜜,都是單身,也是某某二代。長的不錯,只是吧,這倆人是女版的何山青跟於善揚。當初見到白路,那是先後幾次暗示加明示,幸虧白大先生跑的快,也是意志堅定,否則很可能被處理掉。

那倆妹子相當勇猛,不過能主動吃下何山青,說明金心同志已經勇猛的超出想象,只能偷偷的小心謹慎的佩服一下。

至於何山青跟柴定安的矛盾,一定是於善揚嘲笑他被金心搞定,他不忿,鬧將回去。柴定安或許是幫於善揚出頭,又或是打圓場,反正是惹到何山青。

很多時候,何山青就是個衝動型的棒槌,如果因為這件事情跟柴定安鬧起來,連累到兩人背後等待升遷的老子,典型的丟西瓜撿芝麻。

不過他還算聰明,起碼沒找高遠和林子那些人。

坐車回家的路上,白路忍不住想笑,何大少爺居然被人給弄了,真是好笑。順手打過去電話:“那什麼,被睡了不丟人,有沒有被錄象?拍照也不行,那玩意要是傳出去……我去,怎麼掛了?”

白路有心再打過去,卻是接到小道士的電話:“我師兄來了,你能回來麼?”

白路說:“回來了,你師兄在哪?”

“在大房子。”小道士說道。

白路說就到。

三十分鐘後到家,一進門就看到大小道士對面而坐。

大道士起身說話:“謝謝你幫忙照顧我師弟。”

白路放下行李說話:“我們倆是朋友,說這個有點兒遠,吃了沒?沒吃我去做點兒。”

“不用麻煩。”大道士直接說道:“我師父傳給我幾個古方,有一個是補血益精的,能增強身體體質,就是幾味草藥不好尋,我尋了倆月才做出這一小瓶,每天一粒能吃五個月,希望對你朋友的病情有幫助。”說著話,點了下茶几上一個白色小瓷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