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訊息,司馬又吐血了。”何山青說:“他的事情比我重要。”

司馬說:“別聽他胡說,就見了一點兒紅,沒事。”

白路恩了一聲:“你們都要瘋。”

司馬不同意:“本年度最瘋的是付老大,他一瘋,高遠也瘋了……在這。”後面兩字是跟馬戰說的。

咖啡廳門口出現身穿西裝的馬大公子,一臉苦相走過來:“不喝酒?服務員,來打啤酒。”

“不喝了,今天就聊天。”白路說:“回家上完課了?”

馬戰曾說晚上過來吃飯,不過出發前被老孃一個電話叫回家,全家人集齊了跟他開會,教育他做一名軍人有多光榮。

“你們聊你們的,我自己喝。”馬戰坐下問:“說什麼呢?”

何山青沖服務員喊:“多個杯子。”又跟馬戰說:“我陪你喝。”

馬戰嘆氣道:“我就發現了,現在是越活越回去,以前吧,想喝酒,只要一個電話;結果鬧到現在,找不到人喝酒了,在家哄老婆的哄老婆、照顧孩子的照顧孩子,伺候孃的伺候娘,還有幾個忙著到處跑關係,你說我這日子混的。”

白路笑道:“以前的小弟都沒了?”

“還半年,不知道還能剩下幾個。”馬戰說的是他身邊那些人,大趨勢是裁軍,有人想留有人想轉業的,還有些人要照顧家庭。

何山青說:“你結婚不就得了,我上次見一女兵,那個能喝啊,二鍋頭兩口乾,我都懷疑那是肚子麼?喝完了還給我們唱歌,我算看到神了。”

“吐沒吐?”林子問。

“吐了,兩口乾,還不吐,她那身體還有神經麼?”

馬戰不屑道:“我認識一個,一個女的喝我們一桌男的,我們全倒了,她還在,這才是戰神。”

白路撓撓頭:“咱原來聊的是什麼?怎麼扯到喝酒上了?”

“聊老邵啊。”何山青說:“要不就算了,老邵都忍了。”

馬戰問:“老邵又怎麼了?”

“平白遭受個無妄之災,被人打一頓。”

“我去,有人敢打警察?這事不能忍,怎麼也得要個十萬八萬的。”馬戰說道。

白路無奈了:“你們聊,我去廁所。”

“別去啊。”馬戰說:“你還得接收點人。”

白路鬱悶道:“還有沒完沒?你不能一退伍就把人往我這送。”

“你還真得收著,有幾個文工團的漂亮妹子沒地方去,或者說看不上別的地方,指名來你這兒,收了吧。”馬戰笑道:“甭看我,這事情和我無關,就是通知你一聲。”

“什麼意思?”白路問。

“什麼意思呢?”馬戰說:“我給你翻譯一下啊,軍隊有很多**,當然也有憑藉某些關係參軍的,不論是哪種途徑,都是些有關係的人,你看啊,你的標準公司以前是軍用土地,老虎園子那裡不也是武警部隊的麼,你和軍隊有千絲萬縷的關係,然後呢,你的標準演出公司是全北城最乾淨的娛樂公司,這點你承認吧?不論好人壞人,都希望自己在意的人去個乾淨地方,這點你同意吧?所以呢,某些有關係的人覺得你那裡不錯,想讓你簽下來十幾二十個藝人,我覺得也不多,是吧?”

白路半張著嘴巴看馬戰:“你說胡話呢?”

“還真不是胡話,剛在家裡飯桌上,我表姐說的。”馬戰說:“不要太在意,你看啊,我給你分析,想去演出公司的都是想進圈裡混的,就是說,她們並指望你們公司養老,如果我估計沒錯的話,大概混個兩年三年,混不出來,她們自己就找後路了,大北城無數個北漂,夢醒了就正常了,所以你不要擔心。”

白路看著馬戰說:“看見你一次不容易,你就帶給我這等好訊息?真是要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