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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警察叔叔說可以走了。
祁灣灣忙鑽進車,等甯浩和高鳴一上車,一溜煙兒的就“逃離”了趙世傑和幾個默然的警察的視線。
必須要趕在範二的警察叔叔清醒過來之前離開,祁灣灣這點兒道理還是懂的。
直到跑了七八公里,連續盯了後視鏡許多次,終於確定不會有警察追來。
祁灣灣慶幸的拍了拍胸口,這就是虎口餘生啊。這心情一放鬆,就想起這讓她不知道了死了多少腦細胞的驚險事件全是那個紈絝子弟惹出來的。
不由又對高鳴有些惱恨,尤其是抬頭從後視鏡裡看高鳴一臉輕鬆看著窗外彷彿什麼事都沒發生一般,心裡更是憤怒。
剛想發表下自己對高鳴的不滿,就聽到甯浩說話了,“那啥,高。。鳴,你剛才應該也看出來了,他們就是故意針對我們來的吧。”
咦?有秘密,是不是涉及到什麼豪門恩怨之類的?祁灣灣眼睛看著前方,耳朵卻是豎的直直的。
都說好奇心能殺死貓,女人好奇心一旦上來,就是殺了她,她也得先滿足了好奇心再說。什麼批評不批評的,對於起了好奇心的祁灣灣來說,現在都是次要的。
“呵呵,都是上不了檯面的傢伙,他們以為這點兒事就能把我給坑了?”高鳴微微一笑。
也許是高鳴給祁灣灣的第一印象實在不怎麼樣,後面又不顧危險的連續惹禍,祁灣灣就特別見不得高鳴那副拽拽的彷彿一切都在掌握中的模樣。
當下冷笑一聲,“沒坑你?你只不過打碎了人家一塊車玻璃,就賠別人五百萬,你就是再有錢,那也是個典型的敗家子兒。大姐,你說呢?”
“哈哈,灣灣說得好啊,我也這麼覺得的。”上官靜怡笑了。
“咳咳,上官大姐,我可不是說你哈,但他這習慣是真不好。”祁灣灣突然醒悟過來,這位可是人家的媽,自己這麼說擱誰誰也不愛聽啊,忙亡羊補牢。
“嘿嘿,我是寫了五百萬,可不是賠了他五百萬。我貌似從來沒說賠這個字。”高鳴輕輕一笑。
“額,什麼意思?你準備賴賬?”祁灣灣一愣,你支票都給人家了,還不是賠呢?
“你再想想,我只是問他,五百萬夠不夠,他說夠了,然後我就寫了五百萬給他唄,什麼時候給五百萬塊給他了?”高鳴耐心的幫小空姐回憶。
“好像是啊,只是支票不是可以取錢嘛,我看那傢伙也不是什麼傻子,不能取錢,人家憑啥讓你走啊。”祁灣灣一時腦袋轉不過圈來,這不就和賠現金是一樣的嘛。
“哦,你的意思是你可以給銀行打電話說,不能支付?那你就是個騙子,比那些故意來找茬兒的人還可惡。”祁灣灣恍然大悟,沒來由的鬆了口氣,但仍然裝作氣鼓鼓的打擊高鳴。
從個人感情上來說,雖然小空姐對高鳴也沒什麼好感,但好歹曾當過飆車的同夥兒,長相也還過得去,算是比較順眼,比那個開著法拉利賊眉鼠眼的兩個人要強得多。她自然是不太願意相對而言較親近的那一方被硬宰了幾百萬跑的,那怕高鳴很有錢。
這是人類最正常的情感,總會選擇站在自己認為親近的一方。這也是為何社會上一聽說誰誰是某領導的秘書,馬上就會大肆祝賀。對於公務員系統來說,本來秘書不過是個不入流的職位,一個不怎麼的職位,卻贏得一片讚譽。
那就是剛才所說的道理,都會戰在自己親近的人類一邊。領導要提拔人,同等條件下,他不提拔自己的秘書,那不是腦袋有病嗎?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