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那,精蟲上腦的時候,果然都是下半身做主一切的。

看高鳴有些呆呆的瞟向自己,蘇可然也回過味兒來,敢情,這貨以為自己給他拋媚眼。不僅有些羞怒,咱倆之間的“血海深仇”都還沒算清呢,你還想這美事兒?色狼就是色狼。

不過,蘇可然自己都沒意識到,高鳴這一瞬間傻不愣登的表現,竟讓她心頭有一絲淡淡的喜悅在縈繞,她自己都無法解釋的喜悅。

一對“狗男女”在眾人微微發呆,程懷德冥思苦想中在那兒“眉目傳情”,絲毫不顧及冷汗直流只想噩夢快些結束的程樂和坐如針氈付大公子的糾結的心情。

“哈哈,高鳴,高鳴,果然是你,我說就是你嘛,竟然跑到我酒店裡來了,這次你可跑不了了。”程懷德一拍腦袋,放聲大笑。

一邊說,一邊滿臉笑容快步上前就想抓住高鳴的胳膊,彷彿逮住了昨天偷他錢包的小賊。

額,這是想幹嘛?高鳴一頭霧水,我沒去勾搭您孫女啊。從年齡上看,這老頭兒的女兒必須不會小於四十歲,這遠遠超出了高鳴可以接受的範圍,思來想去,也只有孫女兒合適了。

但。。。哥才來江城兩天啊,真沒這記憶。高鳴想哭,這位是典型的老年痴呆,帕金森綜合徵混合體吧,有病,得治。

“老大爺,您認錯人了吧。”高鳴身手敏捷,跐溜繞著桌子跑了小半圈,躲到脾氣暴躁的蘇可然身邊。

有這樣的爆烈女在,必須安全點兒。

唔,好香,高鳴忍不住偷偷的翕動了下鼻翼。

蘇可然忍不住又是一個白眼丟去,躲我身邊毛用,要是幹了什麼壞事,姑奶奶第一個把你送進去。

“哈哈,我怎麼會認錯人,就是你,高鳴,沒錯。”程懷德被高鳴連躲帶藏的“受驚”模樣給逗樂了。

指指自己的鼻子,“你仔細看看,還記得我不?我叫程懷德。”程懷德問高鳴道。

“咳咳,老爺子您去華清講過課?”高鳴又仔細看了程懷德一眼,還是毫無印象,只能遲疑著回答,要說見過,只能是在上學那會兒見過。

“我一做生意的,去哪兒講個屁的課啊,講課自己還得掏錢,虧本的生意,我老頭子才不做。”程懷德翻了個白眼,心裡充滿濃濃的挫敗感。

我這好歹也是一大集團的董事長,你小子就不能給點兒面子,速度的想起來,這兒這麼多人呢。

滿屋的人目瞪口呆,這會兒他們要是再看不清形勢,那可就真是二傻子了,這擺明了程董事長把高鳴記得很清楚,可那傢伙竟然,竟然對人家大董事長毫無印象,這可真是,真是一朵奇葩啊。

程樂更是汗如雨下,想溜都覺得腿跟灌了鉛一樣,挪都挪不動。董事長笑的這麼暢快的時候,那還真是少見,估計也只有見他孫子孫女兒的時候才會這樣。

“你小子,看樣子還真是把我忘了。得了,也不跟你兜圈子了,十年前,你還記得你救過一個病入膏肓的老頭子吧。”程懷德笑眯眯地看著高鳴。

十年前?高鳴記憶迅速倒帶,好不容易,記憶中那個臉色蒼白,形銷骨立的老人的臉和眼前這個臉色紅潤,鶴髮童顏的老人重合在一起。

“原來是您啊,您的病徹底好了啊,呵呵,您不說,我還真想不起來,完全是兩個人啊。”高鳴微微一笑,這果然算是故人。

“哈哈,看樣子,我老頭子還不至於就那麼沒有存在感,你可算是想起來了,救命之恩,永不敢忘啊。”程懷德狀極歡愉。

繼而,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之前,深深的給高鳴鞠了一躬。

“呵呵,您言重了,舉手之勞而已。”高鳴輕輕一笑,很淡然的說道。

但卻是大馬金刀的生生受了程懷德一禮,這一禮他受得起,就如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