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傢伙,以及全谷上下的奮力抵抗,才使得妙音谷免遭大難,即使這樣,妙音谷傳宗古器——煙雪玉杯,還是被魔道給奪走了。

說來有趣,玄蕭道長本是十分不情願地來到妙音谷,他極忍不了妙音谷的書香氣氛,更是耐不住三人慢悠悠的下棋,心裡極不痛快,偏偏魔道兩派來襲,正合了他的興致,本是妙音谷生死攸關的大事,他卻哈哈哈哈地興奮得不行,打了一個痛快大仗,邊打還邊誇玄弈道長有遠見,帶他來此就對了。

魔道先拿太虛門的道經,後偷梵靈寺的佛寶,如今又奪走了妙音谷的煙雪玉杯,此事非同小可,玄真掌門正好藉著雁冰歸來設宴的機會,打算與仙道各大派商討一番,另外想勸說一下北蒼派的掌門漠孤煙。

仙道四大門派連丟三件古寶,如今只有北蒼派沒有遭魔道染指,玄真掌門有意勸說漠孤煙將北蒼派重要的古寶拿到太虛門中,集中看護。

鍾雁冰原本也覺得迎接自己回來,如此大費周章昭告天下也未免太誇張了點,聽了玄弈道長的講述,便明白了。

既然沒那麼大的壓力,不如在宴會前到中州各處走走,他雖口口聲聲自稱中州之人,可是這遼闊的中州他還真就沒去過幾處,更是不瞭解。

這一日,鍾雁冰正要去與玄真掌門、玄甫道長說明,暫作告別,哪知巧遇玄蕭道長在場,一口回絕,將他攔在當處。

豪爽威猛的玄蕭道長哈哈大笑著,道:“小子,你在外面這十年的事情還都沒與我等講講,就又要走麼?”

“蕭道師伯,弟子只是暫離幾日,七日後的大宴一定趕回來。”鍾雁冰作禮答到。

玄甫道長上前,含著笑意,道:“雁冰,你自小頭腦靈活,你認為以你玄蕭師伯的性格,會喜歡聽那些瑣碎的事情麼?”

鍾雁冰一聽此言,略微思量:“玄蕭師伯性格豪爽大氣,喜愛比試爭鬥,理當不喜歡聽我那些事情,只是……哦,對了!喜愛比試爭鬥……莫非玄蕭師伯要與我比試一番不成?”鍾雁冰想到最後,一時情急脫口,直接說了出來。

玄甫道長微微一笑,轉臉看向玄蕭。

“哈哈哈,師兄你果然瞭解我,我正是有此意。”

玄蕭道長也不含糊,直接承認了。

鍾雁冰這一驚嚇可是不小:“我滴個老天!玄蕭師伯什麼能耐他是很清楚的,這好鬥性格也太誇張了點吧?連我這個晚輩也不放過麼?何況,我才是個築仙后期境界,這比試個什麼勁兒啊?”

玄真掌門上前,一彈拂塵,慈祥地道:“雁冰,莫要有所顧慮,你玄蕭師伯經驗豐富,自然手中有數,而且,與你玄蕭師伯過招,會有很大受益的,其實我也正想看看,你這個太虛門羽字輩最小弟子,玄一師弟一直看重之人,如今成長的如何了。”

鍾雁冰一聽此言,尤其聽玄真掌門提到恩師玄一,立時情緒激動,他十分清晰地點了點頭。

“來吧,小子,叫師伯瞧瞧,你是怎麼在星海攪個大亂又全身而退的。”玄蕭一步上前,氣勢逼人。

鍾雁冰一咬牙根,給自己打氣,與玄蕭道長拉開了距離。他從未想過,會與高深莫測的玄蕭師伯過招。

而玄真掌門和玄甫道長露出了兩兩深邃的眼神,十年未見,鍾雁冰長進飛快,名聲大噪,他們也有著一番顧慮,鍾雁冰在星海危險重重,卻一一化解,毫髮無損的回來,連他們當時都沒能找到鍾雁冰,更是沒有鍾雁冰的一丁點訊息,別是鍾雁冰機緣巧合,學了一些歪門邪道,才有如今這作為和地為,作為正道領袖,這是他們不能夠容忍的。

此番切磋,一為試探,二為正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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