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言聳聽。”唐歡撇撇嘴。

“危言聳聽麼?呵呵。”米勒曼笑了笑,接著又嘆了口氣,“其實,以您的能力來說,您應該想到這一點,就算暫時想不到,看到我,或者看到我們家族的下場,您也該知道,這是早晚的事情。”

“還有,你們中國有句話,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說的就是這個道理,因為您個人手中掌握的資金太多了,已經多到富可敵國了。而在你們中國,一個不是皇帝的人掌握富可敵國的財富,呵呵,下場究竟如何,似乎例子很多,不用我一一舉例了吧?”

“你想對我說什麼?”唐歡冷冷一笑,“讓我參與到中國地政治場?讓我去奪權?推翻**?又或者說,打入**內部,取而代之?”

“咳,將來您要怎麼做,那是您地事情。”米勒曼眼珠一轉,接著笑了笑,“我只是在給您分析,分析一下未來的可能而已。”

“哼。”唐歡眯了眯眼,“以後這樣地話就不要說了,我將來會怎麼做,那是我的事,還用不到你來操心,你做好你的本分就夠了。”

“是是。”米勒曼笑了笑,“話說回來呢,我看那個霍華德應該就是抱著這樣的目的,才來扶植您的。這樣在長遠來看,他們至少有三個好處,首先,將來假如您要奪權,並且奪權成功,那麼他們作為您的合作伙伴,必然會更深一步的跟您加強合作,也更有利於將來的經濟掠奪;假如您奪權失敗,那麼您必然攜帶大量資產到國外,這樣他們就可以適時的接受您,如此一來,等於您在中國的經濟成果轉移到了他們的手中,再透過稅收啊等各種方法慢慢消化,也是穩賺不賠。然後,就算兩者都沒實現,您既沒有奪權,又跟中國政府關係依然密切,那麼他們在中國的投資也可以獲得豐厚回報。”

“唔……”唐歡想了想,然後就對米勒曼揮了揮手,“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我要休息一下。”

“那好,我先回去睡一覺。”米勒曼打了個哈欠,“該死的,昨天到現在我還沒有好好睡一覺呢。”

說完,米勒曼隨意聳了聳肩膀,然後就離開了唐歡的屋子。

等米勒曼離開之後,唐歡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然後又閉上眼睛,靠著沙發想起了事情。

毫無疑問,米勒曼剛才的話絕對都是在危言聳聽,而且是有著某種目的,最大的目的呢,就是鼓動自己在不久的未來參與到中國的政治場。

當然,不管他的目的是什麼,但他說的還是有一定道理的,那就是以他現在的財力,的確不是任意一個政治團體能夠忽視的力量,而等到他的那個慈善計劃,也就是中國改造計劃成功,那隨著中國經濟總量的起飛,他的財富也必然再次跟吹氣球一樣的膨脹,到了那個時候,他就真正的是掌握中國許多關鍵性行業的超級大亨,一個可以媲美美國八大財閥那樣的團體。

毫無疑問,任何一箇中國的政治家,都不會任由在中國出現不被政府控制的強大經濟工業聯合體,何況還是涉及到工業、農業金融等關鍵性行業。

那麼很簡單的,到時候唐歡要麼跟美國那些財閥一樣,親自進入政治界,明面上或者私下裡控制某部分政治力量,利用這些政治力量來保護自己的財產,讓國家跟自己的產業密切結合;要麼,就是再次被政府的其他政治團體打了土豪,真的變成他們的提款機。

這,或許就是財富積累到一定數量的必然結果,也是富可敵國的最終命運。這個命運只有兩個下場:要麼更上一層樓,要麼萬劫不復。

“唉,我只是想讓祖國儘快強大一點,難道這樣做的最終目的,就必須成為像美國那些壟斷資本家一樣,最終成為超級壟斷寡頭,跟政治密切掛鉤麼?”想到這裡,唐歡睜開了眼睛,輕輕的搖了搖頭,“算了,盡人事,聽天命。反正現在已經不是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