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崔思量的怒目金剛樣,真的像極了伏魔金剛。魯青章聽了後,更加急急忙忙的扮作心急火燎的樣子,好像真的在救火一般。葉依依自己也忍不住笑得個前仰後合。

魯青章將崔思量放置在岩石上後,又去抱李四和錢二,將他們放好後,魯青章伸手向程不是臉上探了又探,兩位姑娘看得奇怪,不知道他要做什麼,曲纖雲心細如髮,她留意到程不是臉上皺紋巴巴,但是委頓的脖子卻白皙如雪,心裡知道了些端倪,吩咐魯青章道:“你在她耳根找找看”魯青章向程不是道:“得罪了”伸手在程不是的臉上撕下一片膠膜,撕下時連程不是的帽子也隨即跌落下來,青絲灑落,眉目如畫,正是一個驚豔的絕世美女---月兒。魯青章又將崔不是臉上的膠膜撕下來,顯示在他們面前的是清秀的中年男子,正是裴白髮。葉依依驚道:“原來他就是裴白髮,江湖人極少有人見到他真面目,想不到,想不到這麼俊朗”

魯青章向曲纖雲做一長揖,道:“這兩人是“海底撈針”裴白髮父女,他與我有借宿之德,請姐姐想些法子,助他們早點恢復過來。”

曲纖雲食指彎曲,在月兒背心的“大椎**”敲擊了一下,又在她“肺俞**”上輕擊一下,然後或變指為掌,或刺或撫,一時紛繁交錯,直到半個時辰,月兒輕哼一聲,睜開眼睛。魯青章歡喜地不住搓掌。但月兒還是很虛弱,不能說話。只能向魯青章和曲纖雲點頭致意。

曲纖雲轉而對葉依依道:“升之不前,既有甚兇也。木欲升而天駐窒抑,木欲發鬱,亦須待時,當刺足闕陰之井。火欲升而天蓬窒抑之,木欲發鬱,亦須待時,君火相火同刺包絡之榮。土欲升而天衝窒抑之,火欲發鬱,亦待天時,當刺足太陰之俞。金欲升而天英窒抑,……你明白嗎?”

葉依依眼睛咕嚕嚕的轉動,心想:“這本來是《黃帝內經》的一句話,講的針灸刺**的方法,我從小就讀的很熟了,為何師姐問我明不明白……?哦,原來她自己礙於男女之防,不便給在場的男子施救,想讓魯青章代勞,但因為門戶之見,加上非本門不得相授的祖訓,只得假裝教我而說出來”想到這裡,葉依依的雙手在魯青章的面前,做出或點或刺的手法,口裡道:“我知道,木氣鬱積,要刺足闕陰經的大敦**而加以疏導,少陰君火升,要刺手闕陰包心絡經的勞宮**,……”魯青章吞噬“霧羽蛇”後,內力猛增,聞言心領神會,當下跌坐下來,一邊記憶曲纖雲的手法,一邊思索《黃帝內經》的字句。他內勁充裕,較曲纖雲高出許多,也過了半個時辰,將裴白髮也解開被冰封了**道。

裴白髮功力本來深厚,魯青章一解開他**道,他就可以站起,對曲纖雲道:““流衣門”將一段刺法論演繹的如此精彩,真是佩服,感謝二位姑娘相救之恩。”曲纖雲捻紉還禮,道:“些微末技,見笑於大方”裴白髮道:“姑娘過謙了,武功本來是制敵傷人的,姑娘方才的點**手法是根植於少林的般若點**法,敵人一經點中,便或癱或血脈倒流,姑娘能將殺人的點**法與救人的醫術結合起來,真是神妙的不得了”

魯青章心道:“這位裴先生雖然不是生得十分俊美,連言行都透著一股儒雅俊秀,相較起來,似乎較梅如畫更有陽剛魅力。不似我魯青章,既無學識,兼相貌平平,上天也對我忒不照顧了些。”魯青章對裴白髮抱拳見禮後,正要去解救其他皇宮大內高手的**道,裴白髮伸手道:“小兄弟,這幾人便讓我來代勞罷”說罷徑直走到趙一身邊。

趙一昏睡**時辰已過,朦朦朧朧中見到一人走向自己,一股殺氣迎面而來,想躲避卻苦於不能動彈,兼身上蠱毒發作,只能無奈地長吁一口氣,心裡只待一死,果然只見裴白髮袖中閃出一把峨嵋刺,在魯青章等的驚呼聲中,刺入趙一的心臓,趙一即刻死去。裴白髮哈哈大笑,道:“你仁兄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