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雍使了個眼色;他身後的隨從正欲湧上前包圍住她,紅葉快一步地朝郭雍和他的手下食指一彈,彈出黃色粉末,並在同一時間出掌擊向郭雍胸口,將瑩瑩給帶離開。

眾人驚叫連連,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只覺得身子奇癢無比,愈抓愈癢,直到抓破傷口仍是癢到極點。

“你……你到底對我們灑了什麼?”郭雍吼道,雙手不停地在全身上下猛抓,留下一道道抓痕。他真是太輕敵了,沒想到她美則美矣,竟然還有這一手。

“你們中的是奇癢粉,奇癢粉的效果,你們現在已經親身體驗到了,我就不多說了。怎麼樣,現在我倒要看看你要如何囂張。”

這下輪到紅葉得意了。敢找天香樓的麻煩,就是與他們毒王谷為敵,就讓這些人見識一下毒王谷的厲害。

“臭丫頭,還不快把解藥交出來!”郭雍氣恨地撲向她,卻被她輕易地閃開來,他只好不停地抓著癢,忿恨地朝她大吼。

“老話一句,想要解藥,得看你有沒有本事來拿了。”

紅葉頑皮地朝他吐舌,看著眾人忍住奇癢逐漸朝她逼近,她頑皮地一面後退、一面朝眾人放話,直到後退的身子撞上一堵堅實的胸膛。

“這是怎麼一回事?”

一個熟悉含怒的嗓音在她頭上響起,讓她瞬間頭皮發麻。不會吧?

她怯怯地轉頭一看,驚慌的眸迎上一雙陰驚的黑眸,還來不及逃跑,即被一雙鐵臂牢牢困在懷裡。

歐陽烈剛踏入天香樓大廳,就瞧見滿室的混亂,還來不及出聲,即被一名揹著他的花娘給撞上,正準備推開來人時,卻發現這名花娘竟是他心急如焚找了一個月的人兒!

“誰準你穿成這樣的?豔娘,你對她做了什麼?”

看她露出大半雪白肌膚,衣料單薄,儼然是花娘的穿著,莫非他來時所擔心的事情真的發生了?一股怒火勃然而起,他朝著豔娘咆哮道。

“……少……少主,你誤會了,不是你看到的這樣。”

豔娘嚇得腳軟。今晚到底是什麼日子啊?怎麼倒黴的事情全都撞上了。

“豔娘你出賣我。”紅葉氣忿地回頭罵道。若不是豔娘出賣她,歐陽烈又怎會知道她人在這裡?雖然她已經打算讓他知道她的下落了,但是豔娘出賣她,就是背叛她對她的信任。

“紅葉,把話說清楚,豔娘是否有逼迫於你?你……可有受到欺侮?”

歐陽烈急問著懷裡的人兒。他將身上的外衣脫下,覆蓋住她裸露於外的肌膚,不讓別人窺見屬於他的美好。

紅葉氣怨地瞪了豔娘一眼。既然她對她不仁,那就休怪她對她不義了。

“烈,豔娘她……她趁著我傷重,強逼於我,若是我不肯聽她的話接客,她就要狠狠地教訓我一頓,嗚……”

她將小臉埋進歐陽烈的胸前,那一連串委屈的啜泣聲,聽得歐陽烈峻酷的臉孔佈滿陰沉,也讓他身後的五人臉色一沉,望向豔孃的目光,像是恨不得殺了她。

“不是的,少主……”

聞言,豔娘臉色慘白地倒抽一口氣。這丫頭是存心要害死她嗎?

“豔娘,即使你是我一手栽培出來的,但是動了我的人,就得死。”

歐陽烈不捨地輕撫懷裡啜泣的人兒,胸口因那強烈的心疼以及狂燒的忿怒快要失去理智。黑眸燃起一抹殺意,摟抱住懷裡的人兒,高大的身影迅速地撲向豔娘,大掌欲擊向她的天靈蓋——

“住手!烈,你要做什麼?”紅葉在這危急地一瞬間,急忙握住他的大掌。她只是開個玩笑,他該不會真的想殺豔娘吧?

“她逼你接客,就得死。”歐陽烈麓冷的目光不離豔娘臉上,冷冽的嗓音裡無一絲溫度。

“紅葉,我的小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