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燕小乙立刻改變了對曼陀羅的看法,讚口不絕道:“愛是用來做的而不是用來談的,這年頭大家都好忙——醉心酒比g水靠譜多了,話說雲大藥師你會配不?”

“我也是醉了。你又不懂巫術,拿醉心酒有屁用?”雲開瞅著燕小乙鄙視地說:“那酒到你手裡只有一個效果,就是喝了之後哈哈大笑不止。”

在雲開的認知裡,醉心酒不是民間傳言而是現代醫學科技,始作俑者便是中醫三奇門中的神女峰。神女峰的女人,老的小的都。權主義者,神秘的巫醫之術傳女不傳男,需要後代時就以醉心術借種,雲開對此完全不能理解——都神馬年代了還來這套,尼瑪真當自己是女神的話,無性繁殖啊親?所以他對那幫瘋婆子的態度,一直都素敬而遠之……

神農後山不愧是藥門聖地,三人一路前行,雲開就採摘了不少毒性藥草,曼陀羅、斷腸草、天仙子等等,甚至還找到幾株罕見的葶苧,這種古藥草在山海經中有記載,他原本以為已經絕種,沒想到能在這裡遇到。

雲開心裡有些小得意,雖然還沒找到冰焰花,但無意中發現一個證實滅絕的物種,也算是不小的意外收穫。對這些稀有的藥草,他沒捨得連根採,只摘了幾朵紅色的葶苧花和成熟的果實,打算有空把果實帶回蝴蝶谷裡種植,並在那本《五毒經》中新增一條新記錄,順便得瑟地加個註釋:“發現人,雲開。”

意外總是在不經意中發生,走在前面的燕小乙被毒蛇咬了。這貨只顧著劈砍荊棘叢,沒在意眼前的一根枯樹枝,他隨手把樹枝撥拉到一旁時,那“樹枝”突然間跳起來,咬住他手臂不放,疼得他嘰哩哇啦大叫。

雲開趕緊上前,一把捏住“樹枝”根部,那“樹枝”吃疼不住才鬆了口,在燕小乙手臂上留下一對清晰的牙印,剛開始還有鮮紅的血液流出,轉眼間就變成了黑血。

“乾柴棒!”老杜焦急地喊:“完了完了,這東西有劇毒!”

燕小乙臉色發紫,立刻把手臂伸到雲開面前,可憐兮兮地各種求。雲開沒理睬他,從口袋裡掏出個小玻璃瓶,捏開乾柴棒的毒牙,在瓶口強行擠出幾滴毒液,擰緊瓶口後小心翼翼地揣進了揹包。

被擠過毒液的乾柴棒懶洋洋地一動不動,大概是快要進入漫長的冬眠,卻被燕小乙無意中騷擾了。無論是人還是蛇,剛想睡覺就被人吵醒,誰都不會有好脾氣,何況還被人捏著脖子摳嗓子眼,窩火的不是燕小乙而是乾柴棒,雲開看那條倒黴蛇實在可憐,便甩手丟進了遠處的草叢。

燕小乙捉急地哀求道:“大哥,你再不出手我就掛了——我叫你親哥好吧?”

雲開開啟背囊裡的藥包,從一堆藥瓶中翻出解毒藥粉撒在燕小乙傷口上,還給他纏了紗布,收拾完了說:“記得你欠我一條命,大恩不必言謝!”

“次噢,這是工傷好不!哥冒著生命危險陪你採藥,難道連醫保都木有?”重新變得活蹦亂跳的燕小乙,丟了砍柴刀一邊往後走,一邊喋喋不休地嘀咕:“哥現在是傷員,有享受勞動保護的權利,換你開路……”

雲開雙手握拳,伸出中指朝下,比劃了個鄙視的動作,撿起砍刀繼續上路。

走在最後的老杜,目瞪口呆地望著兩人耍寶。一個不把乾柴棒當毒蛇的二貨,一個不把劇毒當重症的奇葩,談笑間就解決了當地人眼中恐怖至極的毒蛇,老杜臉上的表情只能用一句話來形容:當時他就震驚了。

走出好一段路後,老杜才回過神來,滿臉欽佩地說:“雲……雲醫生,你這啥藥這麼厲害?乾柴棒在我們這兒無藥可治,一咬就死人……”

“我回頭給你留點藥粉,再有人被咬了,你好用來救命。”雲開隨口說道:“你們這兒還有啥厲害的毒蛇?”

“那就多謝了!”老杜趕緊道謝說:“還有一種毒蛇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