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哼,多少給她一點鼓勵。

有了這個鼓勵之後,雷黛薇的演出就更賣力了,不但一直愛撫他的胸腹,更以朱唇代替。

“那,你家裡還有些什麼人?”她也學起他,不但親吻他的唇,還輕嚼他的乳頭,兩手忙得半死。

“為什麼你們家族的代號這麼奇怪,你的工作又是什麼?”在問話的時候,她的酥胸一直摩擦他敏感的乳尖,差點沒害他呻吟。

時追地從來沒料到自己的定力這麼差。

“一次一個問題,多的我不回答。”再也忍不住她的挑逗,他終於鬆手抓住她忙碌的小手,它們都快探入他的牛仔褲內了。

“好吧,重來。”她抬起頭來,露齒一笑,由他牛仔褲內明顯的突起看見了勝利的道路,而她決定把它走完。

為了得到最後的勝利,她索性爬上他的大腿,坐上他的腰,弓曲著美妙的身軀,敞開衣衫,將酥胸印上他赤裸的胸膛,極盡媚惑之能事。

“追地,你家還有哪些人?”她沙啞地問,嬌嫩的蓓蕾性感地摩挲他胸前的肌膚,以及他渴望的嘴唇。

“父母和一大堆兄弟姐妹。”他乖乖地回答,張嘴捕捉誘人蓓蕾,發覺被人誘惑的滋味一點也不好受。

“哦,那和一般的家庭一樣嘛。”她有點失望,她還以為能教養出像他這麼特別的男人的家庭一定很不一樣。

“不然你以為我的家人是什麼三頭六臂?”他取笑她,眼底有此評的不安,但是她看不出來。

“也不是啦,我只是……”她聳肩,決定跳過這個話題,往下一個問題邁進。

“你們為什麼自稱為'時族',其中是不是有什麼特別的典故?”雷黛薇天真地問,好奇的小手也天真地直往他的身下探去,和她誘人的唇舌一起欺侮他。

時追地忍不住呻吟,這小魔女竟然愛撫他最脆弱的地方。

“沒什麼特別的意思。”他咬牙忍受這非人的折磨,一個字一個字回答她。“我們剛好姓時,為了方便起見,乾脆自稱時族,就是這樣。”

這聽起來很有道理,但她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我明白了。”其實她什麼也不明白,只覺得他的褲子很難脫。

“幫幫我,追地。”瞭解女性的魅力可以發揮到什麼程度,雷黛薇啞著嗓子要求。

“幫我脫掉你的牛仔褲,它好難脫。”嘟起豔紅的小嘴,她瞅著時追地,要他徹底投降。

“樂意之至!”他投降,誰叫他自作自受。

等他脫掉身上的束縛之後,雷黛薇又跳回他身上,繼續她磨人的酷刑。

“追地,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從事什麼工作?”她的小嘴依然豔紅,只是換了地方親,不到一秒鐘的時間她即印上他的唇際,兩手還不安分地撫摸他的下半身,挑起他的情潮。

“我的工作很複雜,你不會感興趣。”他避免正面回答,伸手扣住她的纖腰,逃避她的問題。

“才怪。”他一定有什麼事瞞她。“你自己說要回答我的,怎麼可以食言?”她氣呼呼地嘟起嘴、扭動著身子,綴滿蕾絲的小褲亦拚命地摩擦時追地最敏感的地方,使得時追地原本高漲的情緒,變得更加亢奮。

“我沒有食言。”他頭暴青筋地反駁,幾乎已達忍耐的極限。“我們說好的是'套話',我沒被你套出來以前都不算黃牛。”

“那……我該怎麼做才能套出你的話?”她都已經這麼盡力了,他到底還想怎麼樣?

“憑你的實力。”他壓住她的腰抵著他的灼熱明示,笑得有如墮落的天使……

她好累,身心都是。這個男人渾身都是精力和解不完的謎題,她都快招架不住了。

“我的腿好酸,讓我下來。”她要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