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楊少華伸出右手,張開五指,掌心中卻有個體積微小之物。

他先是神不守舍地瞟了一眼,但當他一眼接觸到楊少華掌心之物時,不由心神為之一震。只見他,以餓虎撲羊的姿勢,搶著握住楊少華手腕,湊近面前,雙眼以驚奇的目光凝視掌中物一眨不眨,就彷彿發現了甚麼新奇而又重要之物一般。

聖手賽華陀見狀,覺得甚為詫異,問道:“看你這樣子好像見過而想不起來似地……”說罷,他以一付期待的樣子等候祝玉琪答話。

不料,祝玉琪竟像充耳不聞,絲毫無動於衷,仍然雙限一眨不眨,呆呆地注視著楊少華掌心不放良久,他方驚“啊’了一聲,接著叫道:“黑飛狐……”

“這是黑飛狐江兆坤所使用的暗器?”

祝玉琪自言自語地點了點頭,道:“是他!一定是他!” 聖手賽華陀見他答非所問,不由漸感不蜆,微怒道:“我問你究竟是怎麼舊事,這東西到底是何人使用?”

他的話因微微含怒,故此聲色俱厲。

祝玉琪這時方始發覺失態,連忙堆笑道:“我因為全神貫注此物身上,故此神情有點失常,請大俠原諒。

這東西我雖未親眼見過,但我卻知道這秘密,這是黑飛狐近十年來苦心研創出來的一種陰毒絕倫,專破內家氣功真力的暗器。

外表看來,只是套在指間的一枚銅環,實際上乃七枚連套一起,名叫“七巧奪魂環”,內含劇毒,端的厲害無比。”

何以祝玉琪看了半天,方始這出楊少華掌中之物的來由?只因他根本就沒見過這種暗器,僅僅是在他出古洞,頭次到達追風客羅方家中探視他父女時,陡遇少年書生,從少年書生口中得知。

少年書生一再告誡他在遇著黑飛狐江兆坤時,必需小心指間鋼環,並說出那鋼環的構制形式,使用方法和功效。

祝玉琪不過就聽過那麼一次,以後就沒聽人提起過,是以他一眼瞥及楊少華掌心中那枚小小鋼環,上面鑄有極細的三角菱刺時,一時卻思想不起。

聖手賽華陀聽他這麼一說,不禁眉頭大皺,面現憂色。

忽聽祝玉琪問道:“請問揚大俠,這枚鋼澴取自何處?”

“由人猿肚臍取出!”

祝玉琪聞言臉色微憂,道:“這麼說,黑飛狐江兆曾經親身到此了……”

他話未說完,楊少華卻以責備的口吻說道:“以目前形勢來說,這似乎不是我們所要討論的重心,剛才我說過,人猿的生命暫時無危,但無法保證永久。

因為要完全解除人猿體內餘毒,必須使用此暗器的獨門解藥,我給它敷服的靈藥雖然藥力不弱,但也只能阻延毒氣發作,卻不能根除。

如你所說,使用這枚暗器的是黑飛狐,看來人猿康復無望了!”

這問題誠如楊少華所說,的確甚是辣手,黑飛狐江兆坤是祝玉琪的殺父仇人,兩人不共戴天,若說向他討取解藥,何異與虎謀皮?

祝玉琪對此事也極感為難,既不願人猿喪生,卻又無法取得解藥。

聖手賽華陀見他愁容滿面,默默無語,情知他為此難題所困,乃勸道:“俗語說:船到橋下自然直,急也沒用,幸而我帶的靈藥甚多,只要人猿能夠按照旬日服食一粒的時間服食,相信一兩個月內不致會有太大變化。

既有這麼長的時間,我們儘可從長計議。”

祝玉琪雖明知楊少華的話不過是安慰罷了,實際上不要說等上一兩個月,就是等上一年半載,除非能將黑飛狐江兆坤制於死地,否則永遠別想向他討得解藥。

但事已至急,的確急也沒用,祝玉琪只好表示同意楊少華的說法,點頭稱是。

陡然,祝玉琪想起一事,連忙將人猿身旁的雪兒喚至面前,道:“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