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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顯然,吳氏並不真正瞭解他這位所謂“女婿”的脾氣,否則的話。她一定會為自己剛才所說的話,感到深深的懊悔。
“跟老子擺譜是吧,很好,來人啊,把這娘們兒的衣服給老子扒了!”顏良怒目一凝,陡然一喝。
左右虎士,挽起袖子就準備動手。
原本冷若冰霜的吳氏。陡然大驚失色,花空羞憤如潮,萬萬沒有想到。顏良竟敢對她做如此“無恥下流”之舉。
“我可是你的岳母,你焉敢如此對我,你這麼做,簡直禽獸不如!”
驚怖中的吳氏。急是大叫。同時急用雙手緊籠住身子。
“岳母麼,好啊,孤現在就可以寫一道休書,把你女兒給休了,這樣一來,扒了你的衣服,就不算是禽獸之舉了吧。”
顏良以一種戲謔似的表情,欣賞著驚惶的吳氏。看著她的那份傲嬌土崩瓦解。
眼看著左右那些虎狼逼近,吳氏那道自尊的防線。瞬間就淪陷了。
她是萬沒有想到,顏良會如此的狂,如此將世人的眼光視若無物,這般殘忍無情的手段,簡直比當年的董卓有過之而無不及。
只可惜,當年的董卓敗給了她的丈夫孫堅,而今日她的兒子,卻敗給了眼前這男人。
也許,這就是他孫家的報應。
“不就是喝酒嗎,我跟你喝便是。”
吳氏搶在那班虎狼動手之前,趕緊將身前的酒杯端起,不敢有絲毫的猶豫,一滴不剩的一口飲盡。
傲嬌高貴的吳氏,終於還是禁不住顏良的粗魯,飲下了那一杯屈辱的酒。
顏良慍怒之意,這才稍稍有所緩和,擺手示意左右退下。
大堂之中,重新恢復了輕鬆的氣氛。
“吳夫人看來也是識時務者,很好,孤就喜歡識時務的女人,來,再陪孤滿飲此杯。”顏良再次舉起杯來。
方自飲下一杯“屈辱”之酒的吳氏,尚未從尊嚴受傷中回過神來,眼見顏良又要叫她陪吃第二杯,一時便有猶豫。
顏良眉頭微微一皺,慍**起。
吳氏情知再做矜持,就是自取其辱,便想只是飲酒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喝了便是。
當下她便不敢再扭捏,很不願的將酒杯端起,凝著細眉頭那一杯苦酒飲盡。
連飲數杯,吳氏似是不勝酒力,臉畔已是酒暈悄生。
門外處,日頭已落,夜已降臨。
被逼飲酒的吳氏,心中卻惦念著被關進豬圈的孫權,實在忍耐不住,便道:“顏大司馬,我家仲謀已誠心歸降,未知大司馬可否放他一條生路。”
話音方落,周倉步入堂中。
“啟稟主公,已按照主公的交待,餘杭城殘存的幾名孫氏子弟,已盡數被誅殺。”
“做得很好。”顏良微微點頭,以示讚賞,表情甚是輕鬆。
而吳氏聽著卻是心頭大震,一股寒意從腳底升起,轉眼襲遍全身。
她知道顏良極是殘暴,卻沒想到殘冷到如此地步,竟真的要把孫氏一族殺盡一般。
“孤可以明告訴夫人,孤不但要殺孫權,還要好好折磨他一番,讓他生不如死,從骨子裡後悔與孤作對,然後才會取他性命,夫人對孤的回答,可否滿意。”
顏良一點都委婉,直白冷酷的道明瞭意圖。
吳氏嘴角微微抽動,不禁暗生憤意,“顏大司馬,你到底乃一方雄主,難道當真氣度如此狹隘,你要殺仲謀,就不能給他個痛快麼。”
“哈哈——”
吳氏的激將法,換來的卻是顏良的狂笑,笑聲中充滿了輕蔑與嘲諷。
“你們這些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得勢之時,總喜歡自己裝聖人,把敵人當作小人,一旦失勢就露出了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