彎腰直接就把我抱了起來,見我還是掙扎的厲害,就冷了臉,“再動我就把你扔下去。”

我當時氣的都想罵人了,但是想了想還是忍了,算了,再置氣疼的也是我自己,大不了以後多長點心眼。楚珂抱著我上車的時候,踉蹌了一下,差點把我扔出去,我還以為他是故意的,抬起腦袋就瞪了他一眼,發現他額頭上密密麻麻的都是汗,臉色陰沉的不得了。

我心裡雖然好奇,但畢竟是壓著火,也就沒說話,而他把我放在醫院後就立馬走了,我也樂得自在,省的看他那張臭臉。

不過說起來我今年可真是夠倒黴的,胳膊剛好了沒多久,腿又傷了,真是犯了太歲!接下來連著一個多月楚珂都沒出現,不知道是愧疚沒臉見我,還是想著徹底扔了我這個包袱。

出乎我意料的是,我出院的那天他居然來接我了,我之前還想著出了院去哪兒呢,倒是省了事,過了一個月我心裡的氣也散了大半,但是那個疙瘩是怎麼都抹不掉的,心裡是徹底不再信楚珂了,跟著他也是想抓到幕後那隻想要我命的樹精,讓自個兒徹底放心而已。

他這一個月不知道是幹嘛去了,整個人瘦了一圈,而且看起來十分疲憊,看見我上車也就掀了下眼皮,然後就繼續仰著腦袋閉目養神了。

我瞅了他一眼也沒說話,現在小腿還沒好利索,不過一瘸一拐的還湊合能走路,回了別墅後,楚珂就直接上了二樓,全程連個眼神都沒給我,更別提說句話了。我有點煩了,就沒見過這麼龜毛的!到底是什麼意思?要是不想管我了就直接說,我又不是狗皮膏藥,非得賴著他!

我氣的胃疼,在冰箱找了桶泡麵吃了,就回臥室睡覺了。第二天去公司的時候,還是困的不得了,昨天晚上一直在做噩夢,想起來也怪離譜的,有個穿著紅裙子,瞅不清臉的女人追著我罵了整整一宿,說我害了他,還指著我鼻子讓我滾。我聽的雲裡霧裡的,直到醒了也不知道那個他到底是誰。

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腦袋疼的厲害,按了兩下太陽穴,就一瘸一拐的靠進了辦公室,一進門就撞見了趙雅芝,她趕緊拉著我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見我沒事才鬆了一口氣說,“這麼長時間你都跑哪去了,電話也打不通,可嚇死我了!”

我突然覺得心裡暖暖的,衝她抬了抬腿笑笑說,“喏,住院了。”

她看見我腿上綁的繃帶以後,就拔高了聲音,“你這是怎麼了?咋胳膊剛好腿就傷了!”

我也沒瞞著,就直說是那天撞見了徐剛,被他給傷了,充氣娃娃的事兒太匪夷所思,我怕嚇著她也就沒說。

她聽完以後臉都白了,使勁拍了下桌子憤怒的說,“我就說這個徐剛不是個好人!”說完她恨鐵不成鋼的瞪了我一眼,“不是跟你說躲著他點麼,你非要往前湊什麼,真是活該!”

聽著她唸叨我,我突然覺得心裡泛酸的,早些年,我媽也經常這麼唸叨我,誰知道這麼一眨眼的功夫,人就沒了。一想起來我媽死的那麼慘,我心裡就難過的要死,眼角都溼了,趕緊伸手抹了兩下。

趙雅芝還以為是她把我罵哭了,趕緊小聲的說,“人沒事就行了,我也是擔心你。”

我吸了吸鼻子衝她說,“我知道。”

她笑著瞪了我一眼說,“瞅你那沒出息的樣兒。”

我點了點頭,又跟她聊了兩句,聽她說這一個月楚珂也沒來的時候,心裡更驚訝了,心說他這一個月到底去哪兒了?居然能把自個兒給折磨成那樣。

下班以後,趙雅芝說要請我吃飯壓驚,我沒好意思拒絕,就給小張打了個電話讓他先別等我了,就跟著趙雅芝出了公司。

吃過飯就跟趙雅芝告別了,一看時間已經都已經晚上八點多了,就想著趕緊打個車回去,不知道為什麼,最近只要一到晚上,就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