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很生了一段時間悶氣。

“死亡魔力就是懶惰劍印,寒冰就是玄武,兩者加起來的就是懶惰的玄武——睡著的烏龜嗎?這命名方式實在太過酷炫,為了未來的師弟師妹著想,還是請您回家自己玩吧。”

聽聽這都什麼話,但從周遭眾人的點頭來看,我無奈的吞下了苦果。

“其實,我也幫你的劍印想到了一個名字。。。。。。。”

而很快就在小隊中掌握了主導權的伊麗莎,也發明了屬於自己的專用劍印,那結合惡魔和火海之力的毀滅劍印極其強大而邪惡,但明顯也是其他人無法使用。

“我猜猜?以您奇葩的命名方式和貧乏的詞彙量,惡魔大概會被您視作‘憤怒’,而火焰就是朱雀的話。。。。。憤怒的朱雀?”

“不,憤怒的小鳥。還有你那寒冰和火焰結合的劍印,冰與火之歌!可惜了,我還有幾個名字沒用上。若是風和地的結合的話,青龍加白虎,還可以叫龍虎鬥!冰和風的話,玄武加青龍,龍蛇演義!”

我得意洋洋的說道。然後周遭眾弟子沒有說什麼。紛紛點頭散去。卻再也沒有人向我諮詢名字了。。。。。。

紅楓城,司璐威爾王國一個並不出名的小城,但對來說,卻很有意義。

當年我在北方應對獸人大軍的時候,這座古城也是我們的臨時本部,若我沒有記錯,但之後還留有不少歷史痕跡,甚至還有一個過去的戰爭展覽館。

但此時。這座城市已經成了極北各國注視的焦點。

原因?這座城市離司璐威爾首都安圖恩不遠了,而前方的區域已經早就成了獸人的地盤。

於是很自然的,這裡就成了各國援軍的集結地。

我進城的很早,城門還沒有正式開啟,天還矇矇亮的時候就就進來了。

當時的城防士兵本來還想攔著我的,但從某種意義上,在這片土地上,我本人的面貌就是最好的通行證,看到我的守衛當即一愣,然後就激動的行了個禮。然後就徑直開門了。

“開門!殿下來了。”

我微微點頭回禮,踏著還沒凍結實的雪地上。地面上吱呀呀的響,看著那城牆上吊著的一個個獸人人頭,我沉默了。

我並不是什麼善人,也缺乏多愁善感的敏感心思,一路走來,甚至對這樣的景象麻木了,相反,我內心對看到這一幕居然還有點喜悅和解氣。

原因?大概是被獸人攻陷的村落中也有這樣的景象吧,只是他們吊著的人頭屬於人類,而按照習俗建起的人頭京觀(人頭塔)、**的年輕女屍、被摔死的幼兒,更讓我沉默。

這就是戰爭,我最厭惡的戰爭,因為戰爭是世界上最醜陋的事情,他會讓一切罪行變得合法化,把活人變成活生生的畜生。

這就是戰爭,我最喜歡的戰爭,過去的我相信只有戰爭才能保護我的族人,只有戰爭消滅戰爭,一路走來,被稱為英雄,被稱為魔王,被稱為屠夫,我的背後已經是血海屍山,恐怕最讓人髮指的獸人屠夫手中的性命也沒有我的零頭。

即使在我曾經被稱為英雄的年代,我手中剝奪的性命也不知道有多少,我曾經被人類當做英雄,但據我所知,在獸人國度,我卻被當做了屠夫和魔王,經常用來被嚇堵孩子的啼哭。

原因?大概是我是第一個仿造獸人的做法,用精銳輕騎、空騎兵在獸人高原擺出一個個人頭京觀的吧。

這是國與國之間的戰爭,更是獸人和人類之間的種族之戰,雙方的積怨已經不知道有多久,當這一切在合法的藉口之下爆發,再醜陋的罪行也會變成神聖而英雄。

我是英雄?是屠夫?是魔王?恐怕以上都是吧,我從來不認為自己是聖人,但在那些不住製造新的戰爭的混蛋受到制裁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