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成,今rì這人瞧見下官協助你抓拿他,若是除不掉他,那恐怕rì後我頂戴下面的這顆人頭不保啊!”

盧天焦立在那裡,聽了“嗯?”的一聲冷然目光盯視向他,渾身還帶著剛才殘留的血腥之氣,嚇得梧州知府一跳,唯唯諾諾的不敢再說什麼。

盧天焦臉上森然一笑,說道:“你用不著怕,只要我親自出手,就不會叫那劉風塵活命!剛才我的刀勁不僅刺傷他腹部要害,而且更傷了他的臟腑經脈,就算他能躲過這一劫,也絕對活不過明天!你怕什麼,哼哼哼,凡是落在我奪命刀手中的人,不管是誰從來沒有能活下命的。”

他又冷然嘿嘿笑了一下,最後那句話說得斬釘截鐵,自信無比。

梧州知府聽到這句話才心中大喜,放下心來,賠笑著又忙問道:“盧大人,那接下來咱們該怎麼辦?”

“最重要的是在劉風塵手裡拿著的那張太平天國地圖,曾國藩大人下令一定要我奪到手。那個劉風塵活不過命,定然會將那張地圖交給別人,很可能是被他帶走的那個年輕小子,你一定要抓住那小子,拿到地圖!”

梧州知府知道盧天焦說的是被劉風塵帶走的韋少英,他自然不會輕易放過韋少英,立即點頭答應:“下官明白,下官明白!盧大人放心,下官一定調動人馬,全力搜查捉拿朝廷反賊。只是大人您看,那些韋家的人應該怎麼處置治罪?”韋少英雖然暫時逃了,可是梧州知府卻不會放過餘下的韋家人,他雖然想至韋家人於死地,可是畢竟沒有盧天焦的吩咐還是不敢擅自做主,便開口詢問。

盧天焦眼角一瞥,冷然說道:“這些朝廷的反賊,罪大惡極,不嚴懲不足以服其他人眾,全都一個不剩殺掉,留著也是禍患!”

梧州知府聽了他的話,眼底露出欣喜之意,立即點頭:“盧大人,我明白了,下官定會按照你的命令去辦!”說完,一絲兇狠神sè從他眼底劃過,甚是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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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少英被師父帶到一處荒樹林,劉風塵見甩脫了後面追趕的敵人便再也支援不住,一下鬆開他便摔倒在地。

韋少英見狀起身,立即撲過去叫道:“師父,師父,你不要緊吧?”滿是關切神sè。這時他低頭一看,見到劉風塵腰部的創傷處血流如注,早已染紅了下半身衣衫,傷勢極重。劉風塵先前拼著傷勢和盧天焦奮力相搏,早已大耗真元,再加上後來又帶著韋少英一路傾力疾奔逃命,躲避開追敵,現在已經是內力用盡,體力耗盡,命懸一線。

“師父,你且先堅持一會兒,我帶著你去找人醫治!”韋少英說著就要過去伸出手扶他,劉風塵一抬手打斷他行動,此時臉sè蒼白,額頭汗水遍佈,虛脫無力,瞧著他緩緩開口道:“少英,不用了。剛才我受的不只是外傷,那奪命刀果然厲害,刺傷我的刀勁早就重傷了我體內臟腑要害,我只怕活不了多久了。”

韋少英大驚,有些束手無措,悲憤升起,說道:“師父,我一定會rì後為你報仇,殺了那個奪命刀盧天焦!”

劉風塵苦苦一笑,搖了搖頭,說道:“少英,你武功差得太多,打不過他的。我的xìng命不算什麼,可是這份地圖卻十分重要!”他說著,從自己懷中取出一個錦sè包裹,包裹外沾染了血跡,開啟露出裡面有一張捲起的紫sè錦制緞帕,劉風塵面sè十分珍視,對他說道:“這張地圖,是太平天國翼王石達開當初親自交給我的,要我探出下落,裡面有太平軍當年在廣西秘密埋藏的許多物資,這些東西雖然不能說富可敵國,但也是價值連城!對太平天國十分重要,我現在交給你,你切記千萬不能落在別人手上。”

韋少英接過了師父手裡的東西,瞧著他。

“翼王石達開對我恩情甚重,我蒙受翼王恩德才想擔負完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