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實質上的表示地癥結所在。她只覺得心裡涼颼颼地,依在齊懋生的懷裡不禁喃喃地道:“原來我還值三千兩白銀啊……”

齊懋生見她樣子非常嚇人,忙道:“在我心裡可是無價之寶呢!”

顧夕顏聽著齊懋生那乾巴巴地語調,就覺得心裡一暖。

這傢伙,上了床和下了床就完全是兩個人了……想到這裡,她更覺得困頓,就打了一個哈欠。“快回去睡一覺,別在胡思亂想了!”齊懋生拿了自己的大麾給顧夕顏披上,要送她回去。

顧夕顏披了大麾,但拒絕了他的相送:“你別管我了。讓齊瀟和定先生避到西屋去,總是不好。又不是很遠,你就別擔心了。”

齊懋生送了顧夕顏出門,幫他攏了攏大麾的領子,猶豫道:“夕顏,朝庭的誥命下來了……”

顧夕顏一怔,道:“這麼快!那你提出的高昌都督府的世襲,朝庭是怎樣答覆的!”

齊懋生望著顧夕顏滿臉的淡然,早前她坐在一堆珠寶中的模樣就又浮現在他的腦海裡。

夕顏。對這些東西,好象都不是很在乎!

念頭一閃而過,他笑道:“大致上沒什麼問題了!”

顧夕顏知道高昌都督府大都督世襲對齊懋生或者說是齊家、燕地有多重要。她笑盈盈地道:“恭喜你了,可以鯤鵬展翅了!”

望著顧夕顏從心底透出來的笑意,齊懋生不由摸了摸她的臉頰,笑道:“以後我們不要熙照的封號,給個更好的給你。”

不要熙照的封號?難道自己當皇帝嗎?這傢伙!

顧夕顏就想到了剛才在屋簷下聽到的話,她不由笑道:“該不是要封我一個靖綏夫人吧!”

()

齊懋生臉上就閃過不自然。道:“你都聽了!”

又是靖又是綏的,是在用這個封號告誡齊懋生嗎?只可惜,齊懋生這傢伙吃軟不吃硬,不僅是白白浪費了這番心血,還激起了他更大的反感。

顧夕顏笑道:“是幾品?”

“會按照我的品階封誥。”

“應該有工資。嗯,俸祿拿吧?”

齊懋生點了點頭:“每年俸銀八百兩銀子。祿米八百斛。”

顧夕顏嬌笑道:“太少了,還是當齊懋生的老婆實惠些。每年有一萬八千兩地家用。”

齊懋生知道顧夕顏是在逗自己開心,可這話的確也說的讓他妥貼,他不由哈哈大笑起來:“你當家,以後每年給你二萬二千兩,讓你給我攢件大麾錢。”

“那就說好了,只許多了。不許少了!”

兩人亂扯著說笑了幾句,顧夕顏就朝著齊懋生揮手回了屋子。

她先去看了端娘,端娘正和趙嬤嬤有說有笑的清東西,顧夕顏陪著聊了幾句,就回屋躺下了。

到了吃午飯的時間,齊懋生掂記著顧夕顏剛才臉色不好,丟了定漢治和齊瀟回屋吃飯。

一落炕就發現顧夕顏正臉色煞白滿臉汗珠地夢囈著。他忙喊了幾聲“夕顏”。顧夕顏被驚醒了,滿臉恐懼地望著齊懋生。眼神迷離。

齊懋生又喊了一聲“夕顏”,顧夕顏這回過神來,好象剛看清楚眼前的人,她就哆哆嗦嗦地撲到了齊懋生地懷裡:“我做了夢,夢見左小羽拿著劍要殺我,還說我騙了他……”齊懋生知道她是被惠蘭死訊嚇著了,忙抱著她安慰她,又叫了翠玉打熱水進來給她擦身。

進進出出間就把端娘給驚動了,她招了嫣紅來問是什麼事,嫣紅笑道:“說是太太身上不舒服,爺讓打了水進去擦擦身子。”

端娘就看見幾個小丫頭都在堂屋裡立著,道:“誰在跟前服伺呢?”

嫣紅的臉一紅,道:“太太和爺在一起的時候,是不讓人服伺的!”

端娘就怔了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