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動,槍長在她的胸上狠狠地捏了一把,然後將她帶出水面:“怎麼樣?不許亂動亂叫!不然我就把你淹死在水裡。張春此時的心裡早分不清道理了,第一次被拖下水就被灌了幾口水下去,第二次感覺清楚了,雖然閉住了氣,但那種在水中無力掙扎的滋味卻非常難受。張春年紀小,又生在農村,從小就被各種迷信鬼怪的傳說洗腦過,現在是非常肯定自己遇到了水鬼,內心的恐懼和求生的**使她不敢再亂動,生怕真被水鬼帶到下面去。

槍長見張春已經不敢亂抓,剛才在水裡被刮到那幾下非常痛,汗都冒出來了,現在懷中的張春除了全身發抖,已經不再亂動。槍長很滿意,心裡的擔心總算過去了,湊到張春耳邊說:“你乖乖的,我就不淹死你。千萬別動,我讓你怎麼做就怎麼做。”張春驚恐地點點頭,不知道這水鬼要做什麼,但是摟在肚子上的手已經開始四處亂動,捂嘴的手也移到了胸上,張春很是害怕地動了一下,槍長停住手,張春以為他要下手,趕緊小聲地說:“不要亂摸好嗎……”槍長淫笑道:“這是你侵犯我地盤的懲罰,把腿叉開!”張春的兩腿被槍長用力地分開,然後朝著小姑娘尿尿的地方探去,張春的意識裡朦朧地明白要發生什麼事,但內心的恐懼遠遠大過了身體上的侵犯,槍長得意地笑了,一隻手不停地撫摸著嫩如嬰兒的處*女地,想著等下就能享用了,不禁有些心急,用力地一扯張春的小肚,挺著作案工具,在手的幫助下,強橫地挺進,滑了一下,沒進!槍長再次用力摟緊張春的肚子,讓屁股定住,然後用手找準位置,使勁地捅了進去。

一絲鮮紅的血,在水中慢慢從兩人的下體飄了上來,張春已經痛得眼淚直流了,可是不敢發出聲音,拼命地忍著,後面的水鬼不鬼地往前衝,幾次要不是被摟著,估計就要往水裡栽倒。

沒到一分鐘,槍長就開始哆嗦,心裡暗罵自己成了快槍手,但又捨不得取出犯案工具,兩人就這麼僵著,張春不知道水鬼還要幹什麼,她現在又冷又痛,全身一會兒熱,一會兒抖。她小聲地對槍長說:“水鬼大爺,你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來了。”

槍長飄渺的神思一下就收回來了,冷笑著說:“被我纏住,你想死都難,從今以後你必須聽我的。只要天氣熱就老老實實地來這兒等著,不然老子就去把你們娘倆一起勾死。”張春心裡已經怕得想暈死過去了,水鬼的話,她可不敢不聽,可是要這麼常來,說不定就被他弄死了,但是不來又怕他跑到家裡去。槍長繼續說道:“還有,你不準跟別人說起這事,哼,老子是穿了紅衣被淹死的惡鬼,請人也是白費勁,你跟誰說老子就整死誰,聽到沒有?要是不聽話,我就用鉤子拔了你的舌頭,然後喝你的血,抽你的筋,扒你的皮,再你的骨頭拿去餵狗,還有你家的人!”張春急急地點道:“我聽你話就是,不要吃我!”

槍長的作案工具又再次充電了,摟著懷中的小姑娘又開一陣地聳動,平靜的夜晚,月亮朦朧的晚上,靜靜流淌的水面蕩起一陣陣的漣漪,槍長不停地喘著粗氣,等連續犯案三次後,才警告張春不準回頭,穿上衣服看著張春一拐一拐地跑回家,槍長才慢慢地收拾自己,身上有幾條血痕,沾著水已經痛得發麻了,想起剛才的光景,嘴裡不禁得意不已:老子是天才!哈,水鬼!媽的,這小婆娘安逸,又緊又滑!

嘴裡哼著小曲兒,悠然地回去倒頭睡覺。

接下來的一個月裡,總共**了張春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