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的?是怎麼混進我們學校的,啊!”

看著張秋生的兇橫霸道,工作人員開始退縮,主要是打張秋生不過。工作人員想著,這傢伙萬一打我一拳,那虧就吃大了。另外,他也是研究生,是高斯實的學生。高斯實脾氣古怪,也是輕易招惹不得的人。

工作人員不認為張秋生口才多麼好,他覺得自己的口才比張秋生更好。只是張秋生的老闆比自己老闆厲害,還有他身上的混混氣太重,被他打了划不來。

工作人員口氣變了,變得好商好量:“這個,我的意思是,泡妞嘛,要慢慢來,千萬急不得。另外呢,要找個沒人角落,大庭廣眾之下不太好。你說,是吧?”

唉——,張秋生長長地嘆了口氣,又看了看代子說:“這位同學,你不瞭解情況啊——。我就老實對你說吧,她叫井上代子。當她還只有兩三歲時,就可以看出長大了肯定是美女。當時我就立志,等她長大一定要好好泡上一泡。

有了志願,我就天天盼著她長大。日子一天天地過去,代子同學也一天天地長大。可是戰爭爆發了,萬惡的日本軍國主義硬生生地將我們拆散。

於是我就天天,天天,天天地等。天天,天天,天天地找。找啊找,盼啊盼。今天終於找著了,欣喜啊,興奮啊。你說,我能慢慢等嗎?”

張秋生站起來,牽著代子的手說:“代子啊,與工科男說這些太累,他們不懂。我們還是走吧,回家!”

全場幾百同學呆呆地望著張秋生摟著代子的背影,兩人緊挨著相互依偎著慢慢消失在門口。

大約靜場了十幾秒,會場裡開始出現嗡嗡地議論聲。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大。吞嚥口水聲,嘖嘖聲夾雜在議論聲中,形成一闕奇異的無伴奏大合唱。

難怪呢,他們從小就認識。我就說嘛,泡妞哪有這麼容易的,何況還是如此等級的美女?如果從小就認識呢,那就不稀奇了。省去了許多搭訕,相識、相戀的過程,剩下的就是熱戀了。

切,純屬白痴!立即就有反駁。你聽張秋生胡扯!你想想啊,戰爭爆發,打斷了他等代子長大。我們不說抗戰爆發,抗戰結束都五十多年了,張秋生才多大?代子才多大?

這倒也是。靠,張秋生也太能扯了!連這種鬼話都能扯出來。真不愧是編劇,隨口就能編故事。

這個編劇提醒了廣大菱粉。他們開始操心,憑張秋生這樣登峰造極的騙功,不會將凌靜也騙了去吧?那可真要天打五雷轟了!

不會!生粉們開始為張秋生辯護。張秋生雖然不靠譜,但他從不佔用本校資源。而且,依我們看,張秋生是屬於專泡洋妞的一類。

你們想想,上次,張秋生帶了個白種妞來學校吧?那個是西洋妞,今天的是東洋妞,這小子是不管東洋西洋一概不放過。但對本校的土妞呢,卻睬都不睬。這個,我們不能怪他崇洋媚外吧?不佔用本校資源的泡妞,我們還是應當鼓勵的。專泡洋妞也為我們中國男人長臉不是?

菱粉們仔細想了想,覺得生粉們的話不錯。有些菱粉就說了,凌靜以前不常來學校,我們不知道她有多苦。現在知道了,凌靜每天天沒亮就起床練功吔。

清晨練嗓子就不說了。下午練形體練舞蹈,我滴個媽吔,那個汗將衣服全打溼!據她宿舍的女生說,練功服脫下來都能擠出小半臉盆汗吔。苦啊,苦!別的明星有人捧,可以輕鬆賺錢。只有我